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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的演绎 吃在西安羊肉泡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2月09日10:51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D.O.T

  很多事情真要耐心追寻才能感受到它原本的真实的美。

  最早是在北京西城的二龙路吃的泡馍(这种“馍”在北京肯定会被叫做烧饼),那家店就叫老孙家泡馍,后来才知道他们侵权起的这个名字,于是改成了孙家饭庄,毕竟是混淆视听,最终关门大吉了。不过,从那时起就觉得陕西的小吃一定很不错了,试想连假的都尚算不差,何况真的乎?

  在“孙家”吃了几回觉得不错,于是请我来自西安的女友前来鉴定,女友坐定,当头棒喝曰:“这也叫泡馍?”没有见识自然气短。

  一日路经北三环,发现又一店名老孙家,店面颇大,

装修的感觉也看似外埠来的分号了。索性与女友同试了。种种迹象皆证明此店正是西安老孙家的分号。女友评价:山非山,水非水,来了北京变了味。虽如此,我还是吃了个不亦乐乎(所谓不知天高怎知地厚,又:饭食的基本功能不可忽略)

  因为工作原因,与女友同来西安,每每出入城墙的感觉的确很有意味(不过若大城墙略有阻碍交通之嫌)。

  羊肉泡 之 米家泡馍章

  来西安不去老孙家 = 到北京不去故宫

长城颐和园(可比性有待商榷)。

  直奔主题,却遭女友莫名阻拦,道:须知此地人很少去那里吃泡馍的,晕,不去老孙家去哪里?女友自知我辈并非浪得虚名,对吃一事从不马虎,貌似勉强的带了我去。

  老孙家在西安有多家分店,我们自是去总部了,大呼“爽”,自认终成正果,女友说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味道变了很多(事后才知所云为变的更差了,怪不得席间对我照顾有加,频劝“你多吃你多吃...”)。

  数日,女友妹夫请客“来西安除了兵马俑就数羊肉泡了”,却未提及老孙家三字,我说早已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妹夫问女友去吃的谁家,听及老孙家三字,虽未眉头紧锁却也嘴角不屑了。

  此街店铺林立,初来此地略感门面陈旧,桌椅破烂,不过早有耳闻,此妹夫非彼妹夫,对“食为天”三字也是颇有心得的,又,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吃不在……?

  米家泡馍,黄漆门面,上下二层,每层七八张桌子,桌有高低大小。正是饭点儿,幸好有坐儿。

  “泡馍当然自己掰的才好吃”,妹夫指点。一句便知前世今生了。以前食用皆为机器所切,四方见角,很是整齐,确不知大错特错了,如此便会味道不入,口感更是无从说起了。只见妹夫所掰之馍非常细小,只在两三个黄豆大小之间,如此掰法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受此甘味了。“不仅要小一些还要均匀”,看来凡事都有学问了。观察四座,都是细掰慢聊,不慌不忙,和颜悦色,竟是莫大享受的感觉了。时不多待,竟在闲聊之间掰了一个半馍,初次掰馍,真的很有成就感,每粒皆细碎匀实,更得到妹夫的首肯,指力显然也大增了。消磨的时光更增加了对这碗泡馍的期盼,毕竟“来之不易”呀。

  “羊肉泡讲究有二,一曰水围城,二曰一口汤”,妹夫理论实践兼得之。所谓水围城,是说泡馍刚端上来的时候肉汤比碗里的馍要略低些,更有环山抱水的感觉;所谓一口汤,指的是吃完馍的时候碗里只剩差不多一口的汤了,这就要看老板的泡馍功底了,汤多了馍没口感,少了则干,火候就在最后这口汤了。

  店里的汤味愈来愈浓,客人也有站立等候的了,但手里并不闲着,前臂夹抱着大碗,两手灵活的掰馍,真是功夫了得。

  终于“水围城”摆到了面前,大块的羊肉,汤浓带油,粉丝缠绕,馍细滑嫩……

  “不要着急”,这个时候还要听理论就有点不尽人情了,妹夫的介绍习惯让人难以忍受,但毕竟是过来人了,终会获益匪浅,“不要搅拌,要扒着碗边吃才为正确吃姿”,原来如此高桌正为如此大招了。没有什么可以形容其味了,这种美妙的感觉更象音乐,每个听众对同一首乐曲会有不尽相同的感受,但相信美妙是相同的,它普通的只有几元钱,却能给你带来与众不同的满足感,去吃吧,朋友!

  此次之后,便没了老孙家的下文,二者真的没法比。不过后来听朋友说,老孙家的倒不是一定不能去,但吃的话一定要吃三楼四楼的,会贵很多,味道也还可以,更曾见过现世高层与其老板的握手照,想必吃时不应低于三四之间了吧,不过至今本人仍未买其帐,曰:‘滋润’二字并不是店大就能给你的。

  羊肉泡 之 老白家泡馍章

  其汤之清淡甘香,其老板经商之古人风范,是我推荐此家的重点。

  店内桌椅板凳简朴,墙上挂满字画,虽然装裱平平,铺排杂乱,却尽是大家手笔,溢美之词但并不浮夸,还竟透露出些许酒足饭饱后怡然自得的心情,如此名人出入这样平常地方也可见老板并非浪得虚名了。

  依旧坐定掰馍,见座边墙上竟有他人代写的小字家训,内容大致是为人处事之道理,教导子孙之方法,却并非严厉刻薄,而是宽宏开放的精神,不由要对老板另眼相看了。

  老板娘负责发馍关照,不苟言笑,但每碗泡馍中的羊肉分量从不含糊,保证给足。老板并不常在店面,而是亲自掌勺,但凡无事,必然到前厅照料。他总是带着浓郁的此地人的幽默方式与客人交流,我对陕西式幽默不太习惯,但显然这里的客人们是早就习惯了的,在这里吃泡馍竟有几分象老北京的茶馆了。

  正看画听鸟掰馍之时,忽有伙计送上清汤一碗这碗汤是免费的,并不是每家泡馍馆都会送这种汤的,而且也不是每家都会有如此好喝的汤。汤色清,味道淡,每每被人叫嚷的正宗就是这种味道了,但从未听过也未在店里见过“正宗”云云的广告来形容这家小店了,这种平实,在这个广告时代推广时代,让我感到一种不同的个性。

  论个性,这家店的老板有两项事迹为本人亲历。

  一,一日一中年妇女携子来至店中,取出自带铁饭盒食掰馍,不多时,老板亲自端着用铁饭盒泡的馍出来,摆到客人面前,却满面不满,言道:我这个店里的餐具都是消过毒的,保证干净,希望你下次不要带着这个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如今的饭馆大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如此老板之秉性,定会发生不少的矛盾。但此人确直言不讳,个性中直可见一斑。2.若无自信定无此举,回民的饭馆的确比较干净,虽比不得大宾馆大饭店,但在百姓消费得起的饭馆里面,确实干净许多。

  二,此店到夏日便不再营业,恐夏季肉质难以保证。评:在西安有很多店,尤其是回民的,很可能去晚了就吃不成了,他们似乎很知足,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并不象别的地方什么时候去都有的吃。

  论泡馍,这家店的味道的确自成一格,属清淡醇厚,女孩子更可以一试,如果这个也嫌油腻的话,就不要另寻他家了。

  这位老板有一次见我的一个朋友很懂此道,颇有兴致的教了我们一个大招,曰:“将此辣酱沾至舌尖,再食泡馍,味道更佳”。一试果然另有不同感受,不知此为独门创意,还是古已有之。

  总结

  羊肉泡馍据说是从

秦始皇那辈子开始的,还有肉夹馍什么的,有人说,之所以叫肉夹馍,据说是古代语言的流传,古语曰:肉夹之于馍,似乎说明了此物历史之久远了。

  物转星移,羊肉泡的故事今天依然在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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