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798到底什么样(图)

http://bj.sina.com.cn 2007年04月10日10:48  人民网

  

神秘的798到底什么样(图)
“时态空间”里的书店本版图片均由本报记者 李石营 摄

  轰鸣的巨型机器旁藏着一间间画室,锈迹斑斑的锅炉上站着一位摩登女郎,着一袭黑袍的神秘客在眼前飘然而过;操着各种语言的老外、留着长胡子长头发的艺术家以及身着工作服的工人,在厂区的各个角落忙碌着……798,数年前就是这样带着几分神秘的“搞怪”色彩,通过各种途径,进入人们的视野。而今天的798已经变成一个地标性艺术区,渐渐“走入”普通老百姓的休闲旅游生活。今天的798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带着早就产生的对798的好奇和疑问,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走进798

  “道听途说”798

  最早听说798是在2004年,湖南一位搞文艺创作的作者打来电话询问798的具体地址;后来在很多场合都听人提到,再后来一些年轻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经常会这样寻找话题:“你去过798吗?”2005年798在一夜之间仿佛成了时尚的代名词,成为了流行语,而它的流行还仅限于文化艺术圈以及时尚青年的范畴。去年底听中青旅的一名导游说,她走的线,就有798这一站,于是798在人们口口相传中和我们的意识里发生了流变,逐渐从“狰狞恐怖的雕塑和空旷老旧的工厂厂房”过渡到“充满着各色游客的旅游景点”,而各种关于798的争论和报道也开始多了起来。

  有人说:“798里是一群不入主流的边缘人,关在一个地方任其他人参观他们边缘化的生活方式。”有人说:“798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是一处极具包容力的空间,是先锋艺术家创作的理想家园。”有人说:“798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充满各种元素和各种冲突,是一个你想看什么就有什么的地方。”一个与798画廊签约的“80后”画家说:“在我眼里,798和其它单位大院没有任何区别,是我的职业场所,我不在里面创作,我只在里面卖画。”

  日前,一家平面媒体的报道用了这样的文字:“工人来了农民走了,艺术家来了工人走了,买卖人来了艺术家走了……798遭遇

更年期。”文章说798由于租金和内部利益之争等种种原因告别了黄金时代,正在经历“尴尬”的时期,一些真正的艺术家选择了离开。

  坐在驶向798的公共汽车上,我们拿着这张报纸给售票员看,“这些日子在车上打听去798的人挺多的,大部分都是想去看看,看外表也不像搞艺术的。”这时候司机师傅眼盯着前方插话进来:“其实只要老百姓爱看就行,就像郭德纲,有工夫我还想去看看798里那群艺术家呢!”听了师傅的话,车里的人都笑了。

  798的变迁

  通往798的路口,隐在一片普通的住宅楼群中,并不起眼。路两边的小卖店、华北光电技术研究所的办公楼、遛狗的老人、送水的工人都丝毫没给我们特别的感觉,连大门,也与一般的工厂单位并无二致。惟有站在路口的大幅导览图、区内艺术机构的标识牌,提示我们这里便是798了。

  最早这里是京郊的一片洼地。20世纪50年代,在苏联、民主德国援建下,这里耸立起了一座代号为“798”的大型军工企业,它拥有当时最先进的工艺和包豪斯设计理念。“当年,说起自己是这里的工人,嘿,那骄傲着呢。”一位老工人告诉我们。

  80年代起,798开始衰落,逐渐进入半停产状态,职工从2万人递减至不足4000人,很多厂房闲置。1996年,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的师生租用了一个仓库作为临时创作室,这开启了798厂从工业区走向艺术区的先河。此后,受798独特建筑风格和相对低廉租金的吸引,不同风格的中外艺术家群体滚雪球般而来,到2004年四五月份,798已经初具艺术区雏形。

  也是在2003年,“再造798”、“蓝天不设防”,“中德当代艺术展”等一系列大型活动的举办,使798由一个纯粹自发形成的艺术区走入公众视野,再加上人大代表的呼吁,使得798原定于2005年底彻底拆迁的命运就此改写。

  目前入驻798的文化艺术类机构约有300家,798作为中国先锋艺术与世界艺术对话交流的平台,已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与日益高涨的国内外声誉相伴随的,是纷至沓来的人群,这其中,有艺术家,有艺术爱好者,有商人,也有游客。有人向我们提起了最近的一项测算:798的俱乐部和工作室接待国内外参观者的频率是——每15分钟一批。

  2006年,北京798艺术区被北京市政府列为首批10个文化创意产业集聚区之一。同年,798艺术管理办公室成立,据办公室工作人员贾光介绍,园区建设、整体品牌推广、推进产业升级、旅游服务等已被列入办公室的工作日程。

  798的模样

  1、先锋和传统

  转过街角,一座孤零零的三层小楼突兀地立在那里,五六十年代式样的建筑,二三层的窗户大部分破旧不堪,没有玻璃,有的开着有的关着,随着一阵风过,嘎吱吱地作响;夕阳里,窗户里黑洞洞的,看不清楚,和那斑驳的墙砖、屋顶上摇曳的树影一起让人产生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整个小楼只有一个带玻璃窗的门,门紧紧地关着,我们走过去的时候,一对身材高大的法国夫妇正趴在门上向里张望,丈夫有一头蓬乱的状如爱因斯坦的白发。他们转过身,无奈地摇头:“nobody”。我们走上前去,看到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门铃按钮,旁边歪歪斜斜写着中文字:请按铃。按响门铃,铃声在昏暗狭窄的走廊里传荡了很久后,竟然先是一只狗跑了出来隔着玻璃在里面摇尾,又过了许久,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才打开了门。说明来意后,我们和那两个老外如同探险般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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