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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禾木 采摘那纯天然的山果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2月12日09:48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lucypl欢迎 网友投稿

  一路上大片的向日葵,谋杀了我不少的胶卷--后悔去年买的时候应该买个数码。去禾木一路上都是大片的草地、牛羊、桦林,要是秋天桦林金黄的时候还不知道能美成什么样。但土路也是很不好走的,我们的北京吉普帮着大车轧了几次路。路上到处都是白色和红色的花,宋师傅和老妈年纪相仿,聊得很欢。

  美是非常美了,但觉得还差点什么,山没有水就不灵动了,但很快,碧水也出现了,浅绿透着白,夹在两山中轻快地流。于是又谋杀胶卷。宋师傅说,这两天山里下雨,他知道有个地方有野生蘑菇,听得都掉口水了。宋师傅的后备箱里有摘蘑菇的工具,长筒胶鞋和大铁筒。这种好事我和罗当然要一起去了,老妈就看车子。森林里到处都是小股的泉水和泥地,确实不好走,但马上我们就发现了蘑菇,白色的圆圆地躲在树边的草里。罗和宋师傅都找到不少,我眼神不济,只能跟着罗在后面惊呼几声。但大部分宋师傅都说不能吃,有的他看看闻闻也扔掉。可能宋师傅觉得我们拖了他后腿,就把我们带到没有树向阳的草地上说,这里有很多野草莓,你们自己摘着吃。小小的红色草莓很多,酸甜的,味道好极了,一会,宋师傅摘了十几个硕大的黄色蘑菇来找我们。宋师傅说蘑菇不多,上次他摘了两箱,吃不完还带回家吃了。天气开始不好,下起小雨,一路上,哈萨克人开始把牛羊赶回家。又羡慕,要是我工作时也说,天气不好,心情不好,不工作了,回家休息,估计早被开除N次了。

  冒着小雨我们五点到了禾木。老妈的问题又来了,嫌哈萨克家里有酥油味,于是我只能把窗户全打开,罗忙取出蚊香点上趋赶味道,才把她安抚下来。反正也在下雨,今天到现在为止也就吃了四片西瓜,于是开始张罗晚饭。我准备大显身手,可发现这里的土灶我不大会用,油也是菜油,盐居然也是粗盐,其他一切工具都不齐全。做了一个茄子我已经被菜油的味道熏得不行了,味道也不及我在家里做的五分之一,丧失信心,换老妈来做。勉强做了几个菜,拿出馕。哦,漏了蘑菇,宋师傅把蘑菇又仔细辨认了一下,每个都掰开闻了闻,把有嫌疑的都扔了,只留下几只特大特厚的黄色蘑菇。我和罗负责洗菜,发现这蘑菇特软,特吸水,也不敢多泡,怕泡化了,反正这是纯天然食品。宋师傅主厨做蘑菇汤,只放了一点盐加一点野蒜--禾木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野的,但那味道鲜得呀,顾不上烫,我就狂喝,可喝过一碗后,老妈就说剩下的留着晚上宵夜。这时大概七点了,天还透亮,雨也停了,于是我们去村里和禾木河边闲逛。

  雨后的禾木像洗过一样亮,木板房的顶是亮的,牛羊是亮的,挤奶的哈萨克小姑娘腼腆的笑是亮的。我们向禾木河进发,一路上需要躲过众多牛屎和羊粪,不过老妈说,这种地方连牛屎都是香的,所以我们还是贪婪地呼吸着。不过经常走着走着,就发现走到人家的后院,有横木栅栏,还有狗狂哮,于是四下张望换路。正当彷徨之际,宋师傅在坡上喊我们,让我们等着他给我们带路。

  于是顺利逛过河,逛到对面的山上,俯瞰禾木小村,村里的做饭时间到了,炊烟寥寥。到半山时已经没有路了,草长得有半人高。我是过敏体质,不赶冒险,好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禾木全景,也够了。原路返回,看到了在向日葵地里帮她们拍照的几个女孩子,站在一起闲聊,看照片。她们得知我们吃了天然野生牛肝菌,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说我们找了个好的包车师傅,她们明天也要跟着我们的车走。

  回到哈萨克人家里,发现鞋子都被草上的水浸得湿透了,于是坐在厨房烤鞋子。宋师傅和罗开始和哈萨克人一起喝奶酒。我是闻不得牛奶的味道的,所以自动放弃大吃本地风味的权利。罗先说喝一点,后来禁不住好客主人的劝也连干几大杯,看他们喝得兴起,忘记看我的鞋子,它居然被烤焦了,好在不严重,还能穿。这时,老妈捧出留下的蘑菇汤热在炉子上给我解馋,偷偷告诉我,她刚才是怕中毒,只让我喝了一碗,现在没事,就安心地喝剩下的。

  我们住的那家人叫珠玛别克,有三个孩子,大的那个没看到,说是到草场打草去了,要两三天才能回,那个孩子才十二岁。小的那个我们以为是男孩子,其实是个腼腆的小女生,只会微笑。孩子们饿了就冲进厨房,她们的妈妈就给她们冲奶茶喝。一下就坐到十一点,几天没有沾床的我们,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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