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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故事:就这样擦肩而过

http://life.sina.com.cn 2004年04月06日10:22 新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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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城市无论怎么改造,那些旧街道的名字总是不会变。有些事只要发生过,不管大还是小,永远不会忘记,尤其是年少时那些幼稚的,懵懂的……走过了,总是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烙印。

  江知道,在青春璀璨的日子里,他与一个女孩擦肩而过,没有开始就结束了,那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虽然没有锥心刻骨,但他始终藏在心灵最隐秘的地方,在平静而琐碎的生活里,他时时默默怀念起那份渐渐久远的美好。

  出差,江故地重游。阳光照耀着校园笔直的石板路,两侧的教学楼已略显陈旧,下课铃声响了,学生们都涌出了教室,兴高采烈地谈笑着,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手里拎着两本书,吉拉着拖鞋,说笑着,眼睛时不时瞄向前面走着的女孩,高挑的身材,摇曳的群摆,渐渐地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了。

  顺着石板路一直走到湖畔,婆娑的树影,荡漾的湖水,错落有致的石椅,一切都还没有变。就在这,也是这样多雨的季节江第一次与瑾擦肩而过,就在这,他遥望着瑾的宿舍,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说出那个字……

  入学后不久班级组织了烧烤活动,江和瑾碰巧分到了一组,江不是个善谈的人,甚至带着些许的羞涩,而瑾开朗活泼的性格却感染了整组人,她忙着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热情地让江干这干那,“江,你的鸡翅焦了。”,“江,给我刷点蜜。”,“江,炭快熄了,快加点!”,而闷闷的江慢慢地话也开始多起来,两人从小说聊到电影,从地方特色聊到折纸。之后,宿舍间的几次集体活动,两人之间更多了份默契。

  春天来了,室外活动常常被连绵不断的阴雨阻隔,江和舍友强便时常提着话梅、水果等零食去

女生宿舍打牌,这里不仅有瑾还有江的高中同学艳。

  每次江造访,艳总是会热情地招呼着,并用方言和江几里瓜拉地说着,大家都说“他们的方言象‘日语’,根本听不懂。巧的是,他们那个小城只有他们两人考到了这所大学,说来还真是缘份。而每当艳用方言和江交谈时,江总是顾忌别人听不懂而说普通话。而只要江来打牌,瑾在宿舍,总是积极响应江的提议,热情地参与。以瑾的聪明,她早知道江的心意,她喜欢和他眼波流转中的碰撞,她觉得和江很有话题,总是期望江的出现。

  这时候,另一个男孩伟也在追求瑾,高大英俊的伟和瑾看起来十分相衬。相比之下江似乎要逊色一些,江个子不高,可能还要比瑾矮一点。可是瑾在心里却从来没有介意过,她觉得外表的般配远不如心灵的相约来得重要。她曾经暗示伟,而伟却说,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春天慢慢地过去了,夏天来了,江还是常常来,一起打牌,一起聊天,有时还会碰到伟,伟很洒脱,而瑾和江却都有些不自在,大家一起玩,什么都没有说。舍友明和老乡华问起瑾对两个人的态度,觉得还是趁早表面态度好。瑾感到很迷茫,觉得好象抓不住江的心,那么久过去了,江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甚至有些着急,而她对伟却没有那种感觉,只能当成好朋友。惟独艳一直蒙在鼓里,她一直以为江是为了他而频繁地来的,有时江来了,她常常做出害羞的表情,因为怕伤害艳的自尊心,没人告诉她江的目标不是她。

  依然是一个阴雨天,华替瑾打了电话,瑾和江在湖畔相见,一向爽朗的瑾也羞涩起来,毕竟这种话女孩子更难开口,而江也焦躁不安,神情紧张。最后,他们绕着湖兜了一圈又一圈,雨水溅湿了鞋子,衣服袖子也湿了,瑾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江看了看瑾,似乎预言又止,摇了摇头。

  瑾失望地回到宿舍,把见面的情况告诉了华,并说什么都不想了,要顺其自然。盛夏时节,期末考来到了,大家忙碌地应付各科考试。

  新学期开始了,江不再来了,瑾和艳一样感到失落,而伟依然常常出现,给瑾带来小吃,还常常邀瑾一起自修。奇怪的是上课时大家也经常见不到江。江和瑾偶尔在校园碰面,仅是客气地打个招呼!那个学期,江好多门功课补考,瑾还是很关注江的。

  瑾听同学说起,江的女朋友在邻近城市的学校,是他和艳的高中同学。瑾表面上伪装得满不在乎,心里却很伤心,她想念着江看她的眼神,和江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日子,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舍友们有时避开艳和瑾说起江,问瑾是不是没有明确表态。

  突然有一天,艳自修回来,却在宿舍里嚎啕大哭起来,大家关心地问她“怎么了?”她却死活不肯说。

  春天又来了,花草缤纷,瑾很想弄个明白,她不甘心!在以前烧烤的地方再一次邀了江。江如约出现。瑾还是不知从何说起,江却洒脱地主动告白,“我有女朋友了,我经常缺课,都是去看她了,是我和艳的高中同学,上学期她来看我,我们在校园碰到艳了”,瑾恍然明白为什么艳会哭得如此伤心了。尽管这是瑾已经知道的事实,但从江的嘴里听到她还是有些突然,江又说道:“你的老乡华经常在广播台值班,很无聊,你不知道吧,她找过我,问我的想法,居然消遣我,取笑我,我早都没有想法了,你为什么告诉她?”,瑾听了很吃惊,因为华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去找过江。“我不是有意的。”瑾感到很抱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江无耐的说道。

  瑾没想到华会这么多事,而她泄露了心事无意间却深深地伤害了江的自尊心。

  是的,过去的终于无法回头,也许是对江释怀了,瑾此时发现了伟的许多优点,她终于接受了伟。

  新学年又开始了,江不再缺课,并且每天骑着单车,在女生宿舍前等人,此时,艳总是兴高采烈地梳妆好,背起书包,跳上单车,一起去自修了。艳的痴心终于等到了江,江和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江的学习成绩日渐好转,不再补考了。

  江回想着往事,懊悔那个胆怯的自己,因为担心瑾身边有个出色的伟而拒绝自己,终于没有表白,青涩的岁月中,他与瑾擦肩而过。

  手机响起,是艳打来的电话“江,什么时候回来啊?定好车票了吗?儿子想你呢……”

  真情故事回顾: 父亲明显的老了,两鬓苍苍,牙齿脱落,说话的时候嘴唇多少有些不得劲。见到我们回来多了寒暄和关怀,每每还会杀只鸡谓之接风,春节联欢会上陈红唱《常回家看看》,他不止一次地说你们要多听这首歌,出去了记着常回家看看。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因为不管父爱以什么形式表达,他都是伟大的。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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