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我们去云南吧(图)(3)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19日11:17 云南日报网

  泸沽湖水现在依然算明澈,湖中能见度据说达到14米,浅水处小游鱼在玻璃瓶上徘徊。有一种水中花,白色,似乎没有叶,一根茎只开一朵花,摩梭人叫它水性杨花。我们发呆的时候就长时间地蹲在湖边,看水性杨花的一支花茎穿过玻璃瓶直通湖底,只不知道这景观还能支持多久。

  扎西家有一个眼睛漆黑明亮的摩梭女子主事和接待客人,依照摩梭人的习俗,我们推测她应该是扎西的姐姐或者妹妹,但她自我介绍竟然是扎西的妻子。坐猪槽船游湖的时候我们小心翼翼把这个疑问提出来,撑船的邻人解释说,我们住的扎西家,其实是扎西阿夏(摩梭语伴侣的意思)的家,按照汉族的说法,扎西是入赘的,我们因此明白了在“扎西家”却常常见不到扎西的原因。撑船的人中有个摩梭女孩,皮肤黝黑,穿着马靴和牛仔裤,有很健康的那种美感,个性也开朗,言辞犀利地和我老公就婚姻形式进行辩论,坚决地捍卫她们走婚的习俗,她那种唯感情至上的论调比明净的泸沽湖水还要打动我,让我知道在没有了木楞房的泸沽湖,有些东西,始终没有变。

  晚上,扎西的侄儿带我们去歌会,小伙子个子不高,但非常帅气,我猜想他的好歌喉必定招女阿夏喜欢,他却告诉我们去跳舞是有补助的,每户每晚规定去一个人对歌,这劳动折成人民币月月兑现。匆匆地去了歌会又匆匆地回来,扎西和他的阿夏却烤了一只羊等待我们,两个人主动唱歌敬酒,旋律和歌会唱的一样,我却前所未有地感动。

  从落水村离开的时候,扎西送出门老远,我们爬上车都还看见他站成一个小点隐入山后。铜铃大眼的车并不牢靠,刚刚开出落水村居然坏掉,机油漏了个精光,他只好把车停在原处,搭车去最近的市镇买机油,我们则被迫徒步,湖光山色倒也美丽。不料到正午时分,还没有走出湖区,天却突然下雨,我们避无可避,只好打电话给扎西求救。扎西显示出了他的神通广大,半小时后,车就出现,我们终于得救。

  回到

丽江以后还是下雨,我和老公趿着拖鞋坐在客栈老院子的藤椅上吃草莓和牛肉干巴,雨水从瓦沿泻下来,落在麻石地板的旧坑里,声响很大,古城其它的声音就听不到了,别样的安静。雨让颜色鲜明起来,院里芭蕉叶是新鲜的绿,樱桃是艳丽的红,庭院的乌木廊柱透着湿气,柱角的蜘蛛网上还挂着水珠,一个柔软的丽江慢慢地浮现出来,在氤氲水气中摇动。

  终于离开云南,云南印象却依然不真切。就象我无法取舍已经乌黑的明永和它深处间或闪现的一抹幽蓝,平庸的中甸、壮观的梅里、堆满建筑材料的泸沽湖、满街酒吧商铺的丽江,给了我一个不曾预料的彩云之南,让我无所适从。而香格里拉,只能是一个密境,下着雨,开满水性杨花,藏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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