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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西藏一自助假日之旅记录

http://life.sina.com.cn 2001年05月14日15:32 哈尔滨日报

  4月26日飞到成都等待集合

   搭乘9时50分飞往成都的北航班机,两名女记者终于踏上了自助假日之旅。

   背着由哈尔滨风雪行户外用品专卖店赞助的35升的背囊和睡袋,穿着GORE-TEX面料的防水防风防寒的冲锋衣,戴着太阳帽、风镜,往机场一站,立刻引来不少乘客的目光。自己也不禁沾沾自喜:不管是不是职业自助旅游者,至少装备上已不输给别人。

   15时许,飞机降落在成都双流机场。早已等候接机的朋友将我们送到市区一家“价廉物美”的招待所,我们在那里与其他10名队友会合。此次旅行的队友基本都是通过网络联系的,彼此并未见过面。除了两名记者外,有5名哈尔滨人、1名北京人、2名广州人、1名深圳人、1名郑州人,平均年龄30岁左右,大多数从事IT行业。我们即将前往西藏的消息见报后,有20多名哈尔滨的自助旅游爱好者纷纷要求参加,但考虑到时间紧张,且节日期间车辆、食宿等都不方便联系,为保证大家旅行的顺利,只好婉言谢绝。金太阳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听说了我们的计划后,也大力支持,提供赞助,他们认为“自助假日之旅”与该公司一直提倡的“创造流行带动时尚”的宗旨相同。

   今天,有6名队友到达成都,其他人将分别在27日、28日与我们会合。从拉萨来接我们的三辆丰田62车正在来成都的途中,29日晨我们将踏上川藏之行,去一睹早已向往的西藏。

   4月27日旅行路线囊括精华

   离出发还有一天多的时间,队友们陆续到来。根据网上旅友的经验,为应付路上塌方等突发情况,队员们兵分几路,采购各种食品和药品。感冒药、消炎药、止血药、抗高原反应药、消化不良药、创可贴、纱布……每类又包含至少四五种不同疗效的药品,装了满满的几大袋子。食物也足够开个食杂店的,压缩饼干、口香糖、话梅、饼干、牛肉干、方便面、咸菜、矿泉水等等。

   按照计划,当晚召开“大会”,最后确定行动路线。因为提前每个人都做了充足的准备,所以发起言来,全都头头是道。哈尔滨的赵天弘、姜雁、刘大勇、刘志伟、皮皮,郑州的游客,广州的唐毅,深圳的“萝卜”等都积极参与。大家达成一致意见,从成都出发,走川藏南线,在拉萨休整后,一部分队友经青藏线返成都。沿途可观赏二郎山、大渡河、泸定桥、新都桥、理塘草原、海子山、澜沧江峡谷、怒江峡谷、怒江桥、邦达七十二拐、然乌湖、派乡、鲁朗林海、南迦巴瓦、佳拉白垒峰、雅鲁藏布江、泽当雍布拉康、甘把拉山口、羊卓雍湖、卡诺冰川、江孜红河谷、宗山炮台、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拉萨市各景点。从青藏线返成都的队友还将经过唐古拉山、藏北草原、青海湖、甘南草原、川西北草原。川藏南线虽然是所有进藏线路中最危险的一条,但也是自然景观最为壮丽的一条,我们设计的线路基本囊括了精华。大家兴奋地畅想:就算再艰苦,也要咬牙挺住,只要能欣赏到美丽的风光。

   4月28日公路塌方计划突变

   早7时许,刚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我们请的西藏司机多布杰的电话。他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告诉我们,川藏公路茫康—巴唐段山体严重塌方,路已断,他们不得不改道云南,目前已到达中甸。如果再开到成都,最快也要30号,只能5月1日从成都出发了。

   事情紧急,我们立刻召集队友开会,一开始所有人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难道我们的运气就那么差,川藏公路偏偏在这时候塌方?队友们分别给自己的各路朋友打电话,了解实情,不久就收到消息,确实已有旅友被堵在茫巴公路,三天没法动地方了,何时通车还是未知数。据说有两座山体塌方,沿途被堵车辆有几百台,已有直升机开始空投食物,

中央电视台都做了报道。怎么办?眼看计划要流产,大家都不甘心。有人建议让藏族司机就在中甸原地等候,我们飞往云南,从滇藏线到茫康插入川藏线,这样既节省时间,又有利安全,立刻得到了一致赞同。北京队友殷正栋和广州队友梁洁莹在当地登机前听说后也马上表示同意,看来所有的人目标一致——西藏,一定要去!

   4月29日飞向香格里拉

   5时许,成都的天空还是黑黑的,12名队友全都揉着惺忪的眼睛,背着重重的行囊,挤进一辆面包车和一辆轿车中,前往双流机场。办完手续,准时登机,才得知飞机要先在昆明降落。由于晚点,我们在昆明滞留了几个小时,直到13时许才走出中甸机场。与三名藏族司机接上头,12个人4人一组被安排在三辆车上,司机们自我介绍姓名,分别叫多布杰、达娃、巴桑。两名记者坐上了多布杰的车,在车队后面,以照顾整个行程。最有经验的巴桑和队长就在前面领头,腼腆的20岁的达娃被安排在车队中间。中甸是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的首府,因其有壮观的自然景色,被人们称为“香格里拉”。

   晚上就住在白水台,趁着等待吃饭的工夫,队友们齐心合力帮助我们给两辆车贴上了印着《哈尔滨日报》新闻周刊”、“金太阳投资发展有限公司”、“风雪行自助假日之旅”等字样的不干胶帖,醒目的红字把两辆车装饰一新。

   队长行使权利,要求大家每人先预交2000元,由姜雁管账,沿途食宿全部实行AA制。

   4月30日风雪康藏路

   7时许,所有的队友都起床了,叠好睡袋,用清冽的山泉水洗脸刷牙,走在白水台下的山路上,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格外地轻松。

   吃过早餐,车队向德钦县进发。沿途,队友们买了不少黄瓜、萝卜等蔬菜,以补充路上极度缺乏的维生素。

   中午12时许,汽车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天空飘起了小雨,远处的白茫雪山笼罩在一片云雾中。多布杰担心地说,对面很可能会下雪,路会非常难走。我们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老天开恩,别再为我们的旅程设置什么障碍。14时许,汽车到达白茫雪山,果不其然,雪花细密地打在车窗上,进而变成了大雪团,风雪弥漫,几乎看不清路况,令我们的心一沉再沉。面对着一侧的万丈悬崖,司机们陆续将车停在路边,不敢再往前开。十多分钟后,雪渐渐停了,白茫雪山仿佛一个童话世界,

   冰清玉洁,就连我们这些看惯了冰雪的哈尔滨人也飞奔着扑到雪地上打起了雪仗。大家开起了玩笑说:“都是贴‘风雪行’不干胶帖闹的,一出门就刮大风下大雪!”

   19时30分,车队终于到达了德钦县。远远望去,德钦县城就像一只大蝴蝶伏在山腰间,美丽而神秘。我们在招待所附近找到一家饭店,决定饱餐一顿。皮皮在德钦的网友藏族人宗华到饭店来看望他,记者跟他打听上次认识的当地画家斯郎伦布(本版曾在《徒步考察澜沧江》中报道过),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是卡瓦格博文化社的成员。斯郎伦布迅速赶过来,见到我们分外高兴,大家围着火塘喝酒、唱歌、跳藏族舞,亲密得就像一家人。

   带着快乐进入梦乡,所有的人都相信,我们的坏运气会从此改变了。

   5月1日看见太子雪峰

   早上起来,天气格外好。大家心里窃喜,我们可能与著名的太子峰(又称卡瓦格博峰)有缘相见了。

   梅里雪山是藏区八大神山之首,而太子峰又是梅里雪山最高最美的山峰。但是,太子峰就像一位英俊高傲的太子,不肯轻易露面。当地藏民说,太子峰常年被浓重的云雾掩盖着,只有有缘人才能看到。

   8时20分,三辆汽车从德钦县出发,大约行驶了10公里,转过一道弯就到了观景台。一抬头,我们知道已是不虚此行。扇形的太子峰清清楚楚地如石膏像般屹立在眼前,在蓝天的映衬下白得惊人。

   这份壮观的纯净不但让虔诚的藏民立即匍匐在地,也令我们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震惊,手中的相机根本无法拍下那份动人的壮美。大家面对着雪白的太子峰久久不肯离去。藏民说,一连几天这里都阴天下雨,今天却是晴朗的好天气,神山显了灵。队友们说,我们的好运气要开始了。

   到了中午,再一次映证了这一天的好运。车行三个多小时,我们进入了西藏芒康县的盐井,也算真正踏入了西藏境内。在松达水电站对面的一家名叫“四川饭店”的小店门前,车队停下来歇息。等着吃午饭的工夫,奇迹出现了:一轮又大又亮的光圈环绕着太阳,光圈外还套着一个五彩亮环。这一奇特的天文景象把大家都看呆了,所有人都仰头望天,亮光几乎要把人的眼睛“刺”瞎。有人说,这是日环。居住在城里的队友们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观。为了在天黑前赶到芒康,我们不得不在日环的照耀下上路了。

   芒康是滇藏线与川藏线的交汇点,海拔3800米,到处都是扎着红头绳的康巴汉子。都说康巴汉子是藏族男子中最彪悍,长相最英俊的,仔细看看还真是那么回事。梭角分明,眉目峻朗,眼神专注。晚上住在县招待所,水凉得快把手冰掉了。

   5月2日初尝高原滋味

   为了赶路,队友们早晨6时就起床了。除了哈尔滨的赵天弘和刘志伟以外,几乎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两名记者都在半夜就被剧烈的头疼弄醒,还有的人心跳加快、头晕恶心。队友们互相望着对方那张煞白的脸,连开玩笑的力气也没了,许多人吃不下东西。根据已经来过西藏的队友的建议,我们一把把地吞下“红景天”、肌苷片等抗高原反应的良药,还每人发了一片感冒药预防,大家开玩笑说:“在这吃药比吃糖还上瘾。”

   听司机说今天将要翻越4座大山,还将经历川藏南线中最惊险的地段,大家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7时整,车队准时从芒康县政府招待所出发,约半小时后,就到了海拔4439米的第一个山口,胸闷、气短、头疼等反应加剧,不少队友开始担心是否还能坚持走到拉萨。8时45分,我们沿着澜沧江走到一处峡谷地段,两岸悬崖峭壁,夹着一江春水,酷似桂林景色。我们驶过两岸的一座大桥,在大桥旁发现一座纪念碑,上面写着“为人民而死,虽死犹荣”,立于1968年11月。仔细地辨认上面模糊的字迹,得知此桥名为“竹卡大桥”,是川藏南线四川巴塘至西藏邦达的重要枢纽。在芒邦公路全长320多公里的公路施工中,共有57名修路工人和解放军战士牺牲,因此公路竣工时有关部门将烈士们的名字全都刻在上面以示纪念。我们分别在纪念碑前留影,想像当年烈士们与恶劣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做斗争的情景,不禁心潮澎湃。如果没有他们的牺牲,也许我们就不会有今天的这次旅行。

   将近13时,车队到达西藏昌都地区左贡县,停下来午餐休整。此地的海拔3500米,大家都觉得比较轻松。县城里一条笔直的大道两头分别连着两座山,街上不时能看到闲散溜达的藏族人。看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他们似乎有些好奇,不时向我们投以友好和探询的眼神。

   16时20分,车队从海拔4390米的邦达向今天的最后一站八宿县进发。16时40分,我们到达海拔4839米的业拉山口。此后,车队沿着怒江行驶,再也没有柏油路面,一路扬沙,车窗也不敢打开。说这是川藏南线最危险的地段一点也不过分,沿途不时能看见塌方的痕迹,巨石横卧在路边,一面是湍急的江水,一面是随时都可塌落的山体。我们暗自庆幸:幸亏天公作美,若是赶上雨天,恐怕难保安全。18时40分,我们到达怒江峡谷,两岸丛山峻岭,分外险要,一条隧道连接两岸。按照规定,此处不许拍照。队友们在欣赏壮观的风景时一致感慨:一点不比著名的虎跳峡逊色,而且因其未进行人工开发,还多了几分原始的美。

   将近20时,车队终于到了八宿县。由于今天跑了约400公里,翻越了4座山,海拔高度一直在3000米以上,队友刘大勇用亲身经历做了总结:海拔3000米时,走路有点气喘;海拔3500米时,太阳穴开始疼痛;海拔4000米时,头里面涨痛;到达4500米时,眼睛往外鼓;到达5000米时,头、眼睛症状加重,心脏负担也骤增,呼吸困难。大家开玩笑说,他比海拔仪还灵呢!

   晚上就住在八宿县

邮政局招待所,为了不影响队友休息,两名记者要了一间只能摆下两张床的极其简陋的“双人间”,以方便夜里加班写稿。24时许,
天花
板上发出“簌簌”的动静,正在专注写稿的记者抬头一望,一只老鼠从天而降,就在床前满地乱跑。记者不由得大叫一声,跳下床狼狈逃窜。实在不敢与老鼠同屋共寝,记者只得把别的队友吵醒,连夜搬到她们的房间。

   5月3日旅行渐入佳境

   这是几天来最令人陶醉的一天。

   因为今天要到达的波密与八宿只相距200多公里,在队长的允许下队友们都睡了个“懒觉”,8时起床,9时出发。

   10时45分,车到达了海拔4180米的安久拉山,远远望去,一座叫不上名的雪山正与我们遥遥相对,光照强得很,每个人都带着帽子和太阳镜。

   12时,我们来到了留住队员们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然乌湖。通往湖边的路上,大家被这湖光山色迷倒了。两座雪山顶天而立,绿如翡翠的湖水温柔相依。湖边草甸上,小羊和牦牛在安静地吃草,一切都凝固住了,让人无法认定眼前的真实。美丽的然乌湖成了队友们的胶片“杀手”,每个人都拍了两三卷才肯罢休。几名队友不禁大发感慨,真想在这世外桃源一直住下去,好好享受这份祥和与宁静。

   17时30分,我们到达了波密县。所有人放下行李做的第一件事是如此的相同,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几天来的住宿条件都不允许大家像在家里那样正常地洗脸、洗脚,有的地方甚至连水都没有。两天的砂石路让大家感觉连牙缝里都夹杂着灰土。路边一块写着“浴室”的牌子让我们眼睛都绿了,进去一看,大出所料,淋浴有单人间,有双人间,水很热,比我们想像的要好100倍。这一天到达波密的自助旅游者一共来了四拨,三四十人都灰头土脸地挤进了浴室,你不得不在外面排着队。出来的人都大喊着“爽!”

   单人间、双人间待遇不同,价格自然也不同,但你没得选,出来一个进去一个。还是老规矩:AA制。

   从来不知道洗澡是这样一件奢侈而享受的事,浴室里,我们忍不住欢呼了起来,以表达此刻的欣喜。一小时后,12名原本脏兮兮的队员全都精精神神地坐到了饭桌上。有人提议喝点拉萨啤酒,当然这是自费项目,谁喝谁掏钱,不许动用公款。不一会儿,气氛热烈了起来,男队员那桌开始互相敬酒,一边敬一边说:“少喝点,有高山反应就坏了。”女队友这边也欢声笑语,非要与男队友对歌,闹得一边的藏族朋友直笑。

   最后大家总结了今天晚上为什么都这么乐呵,这么放松,是因为终于洗上了澡好舒服!

   5月4日通麦天险遇险

   7时20分,经过一夜休整,队友们全都精神抖擞地上了车。今天的目的地是林芝地区八一镇,它是川藏公路上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

   20分钟后,车队到达通麦大桥。由此往前,我们进入了川藏公路上另一处卡脖子地段——通麦天险。长达60公里的山路上险象环生,一边是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江,一边是已经风化、随时可掉落碎石的山体。据说此路段每年大约只有二三个月通车,沿途不时可见藏族工人和部队官兵在维修公路。几天前,就在此路段翻下山一辆大货车,其后面车上的一名国外考察学者用摄像机录下了整个过程,我们在头一天已从中央电视台看到了惊心动魄的场面。司机多布杰一言不发,全神贯注地观察路面,还不时抬头望,防备从山上掉下巨石。车上的录音机被我们关掉,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也不敢说话,怕影响司机开车。十分钟后,我们看见了那辆翻落山崖的蓝色货车,在离路面约100多米的山腰,它被撞成几大块,孤独地守望着下面湍急的江水。再往前走,又有三辆被毁的车挂在山腰,车里的人不禁互相对望,全都表情冷峻。坐在靠江一侧的队友干脆闭上眼睛,反正看也没用,祈求老天保佑吧!汽车时而紧贴着山崖,时而斜倾向江水,时而趟过顺着塌方处流下的过水路面,我们的心就在这种刺激中一上一下……

   总算走完了这段险路,多布杰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他的车曾因塌方被困在此路段7天,今天真是太顺利了!

   我们也松了一口气,队友还打开了车上的录音机放起了迪斯科音乐,车里又恢复了欢乐的气氛。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八一镇,找了几家招待所都没地方,听说是因为五一期间西藏接待了10万游客,住宿非常紧张。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简陋的招待所,15元一个床位。想到明天就要到达拉萨,每个人都有点兴奋。

   5月5日走近布达拉宫

   今天的路程比较轻松,因此队长决定9时再出发。也许是心情都有点激动吧,可以睡懒觉的时候居然没人睡得着了,12名队友几乎都早早地起了床。

   14时40分,车队到达工布江达县前面的一个小村庄。在一家小店里吃完饭,一名队友发现附近有一所小学,于是大家从车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文具等小礼物,一起去看望学校的孩子们。正在校门外劳动的几十名学生一看见我们,立刻将我们团团围住。会说普通话的孩子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叔叔、阿姨好!”不会说的也叽叽喳喳笑个不停。学校里的4名老师闻声出来,收下了我们的礼物。一名叫央金的老师告诉记者,这是林芝地区唯一的一所牧民小学,今年春节期间刚刚建立,目前有100多名学生,大多是附近山区牧民的孩子,家里都比较困难。

   19时40分,汽车缓缓驶入拉萨,果然不负“日光城”的美誉,拉萨城里此时仍然阳光明媚。在以接待自助旅游者著名的八朗学旅馆安顿下来,已是20时30分,队友建议先去喂饱肚子。于是,我们直奔饭馆而去。街上人车川流不息,道路两旁充塞着大大小小的商业店铺,似乎到了国内的其他某个大城市,没有了心目中对西藏的那份神秘感,不禁有些失望。临近22时,天已完全黑了,疲乏不堪的我们决定坐三轮车回旅馆。布达拉宫就在此时毫无防备地进入了我们的眼帘,静静地屹立在夜空中,那么空灵、那么高远,似乎穿越历史,一瞬间凝固了我们所有的思维和语言。对西藏的种种梦想和期盼也在这一刻全都找到了归宿,热泪夺眶而出,我们对着布达拉宫大声呼喊:“西藏,我们来了!”(本报记者 陈嘉 张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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