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5日，记者在郑州动物园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只叫作“菲丽”的黑猩猩，一会儿鼓起腮帮向人吐唾沫，一会儿抓起自己的粪便向游人投掷。尽管黑猩猩与游人之间隔着玻璃板，游客们还是吓得赶忙躲闪。

　　管理员告诉记者：“菲丽”这样无礼，都是跟游人学的。

　　据介绍，现年13岁的“菲丽”是6岁那年从广州来到郑州的。刚来时非常温顺，无论游人怎么逗弄，都没发过脾气。可在一些游客不文明行为的影响下，“菲丽”逐渐地变了。一些游客拿棍棒、果皮砸“菲丽”，或者向它吐唾沫。“菲丽”起初并没理会这些，但天长日久，火性终于被挑起来了。3年前，它开始报复游人。不管游人逗不逗它，它都习以为常地向无辜的游人吐唾液，甩果皮、粪便。黑猩猩特别喜欢吃苹果，但为了更有力地反击对自己不友好的游人，“菲丽”宁肯节制口福，留下苹果砸人。起初，“菲丽”学这些“本领”时，只能吐1米多远，经过游人长时间的示范加上自己“刻苦训练”，它的腮肌和臂肌变得特别发达，现在它能扔5米多远，也能吐5米多远。

　　还有一些动物也会攻击游人，只是没有“菲丽”的技艺高超。20多岁的黑猩猩“菲克”，是动物中攻击游人最早的，只是年岁已高，很快被“菲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一些游人喂猴子时，老是做扔食物的动作，却不真扔进去。猴子为了报复人们对它的欺骗，就向人猛扑，一旦抓住人手，连食物也不要了，只是咬人的手。大象在一些游人的无礼面前，显得最为无奈，只是不停地吼叫。再不然，就尽量躲得远远的，让人碰不着。

　　为保护人和动物的安全，郑州市动物园只好设置多层防护网，将动物和游人尽量隔开。在黑猩猩馆四周罩上了玻璃，老虎、狒狒等动物的馆舍和笼网都改成双层的，既防动物，也挡游客。挡来挡去，人和动物越来越远，也越来越隔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