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每次都会有个预感,突然到房间里一看,果然发现馒头正咬得起劲。随手就抄起了一把尺(织毛衣用),大吼一声:“小赤佬,否打否来塞了!”(上海话,小鬼,不打不行了!)
我曾经说过,馒头这个小子把我妈的老花眼镜咬坏过好几次,都是在我妈在做饭的时候,它一个狗呆在房间里时候干的。我妈为了防备它,在床边上的小桌子(挺高的,馒头至少要站直身体才能够着)上放了个架子,架子里面放个盒子,然后把手机和眼镜都放在盒子里。(好像绕口令)。
但是孙馒头昨天又乘我妈做晚饭的时候,闯过重重障碍,把老妈的手机和眼镜都叼了出来,而且把眼镜和手机链给咬了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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