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饮酒,酒精于我就象一对水火难溶的冤家。其实到很羡慕能饮酒的人,各等场合都能应付自如,也懒得问身边能喝的主儿有何饮酒诀窍,知道问了也白问,回答你无非就两个字,多练。我琢磨能喝酒想必是天生的,自己的确也偷着练过,可始终是两块酒心巧克力的量,实在没辙。
不能喝酒就多吃菜,书上就这么写的,呵呵。可实在难以推脱的也就只好被动接受
,而后或独自或集体难受完事。人被动喝酒特别是喝高了以后那种种非正常状态往往是‘惨不忍睹’,可若将美食罐醉制成让你难以抵挡的美味,就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桑拿虾,无论从感官还是口感上都是酒与美味相结合的一个代表,估计发明这道菜式的人多半是经常喝高了之后去桑拿房而突发奇想的产物。桑拿虾在制作上因器皿的不同可以将虾煮熟也可以气熟。所谓煮熟就是将玻璃窝或砂窝烧热,然后将N多的鹅卵石用油炸够一定温度顷入窝内,最后把大醉的虾们连同酒一起倒在石头上面;气熟则相对器皿要求较高,但步骤差不多,只是要大号的窝,分两层,中间以铁网相隔,石头在下虾们在上。似乎后者更接近桑拿的本质,但无论怎样将虾桑拿,都是必定先用酒而且是高度白酒将虾弄个酩酊大醉,感觉上只有酒后的桑拿才可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桑拿,只是桑拿过后的“按摩”只能用我们的消化系统为大虾们进行了。
火焰虾,可以说是桑拿虾变异后的一种极至,感官上更加惨烈,但从食者的角度来说却能够使得餐桌上的气氛得以最大的提升。高度白酒与玫瑰露酒相融合,将鲜活的基围虾浸醉,随即在虾身上点火,等酒烧尽虾已是烤熟的状态,酒香配鲜虾,若再有姜汁、日本酱油、香辣汁的辅佐,实在是垂涎欲滴,难以忘怀的一道美味啊。
糟卤和醉蟹、醉黄泥螺是海派吃文化的一个经典。醉蟹、醉黄泥螺自不必多说,上好陈年黄酒醉之,其味悠远,入口起先是一股酒香,随之而来的是种淡淡的清爽在唇齿间回荡,第一次吃的时候或许舌间的味蕾与“醉”这种特殊的味道还有些略微的抵触,可在牙齿的呼应下,味蕾却不自觉的会挑动你的双手举筷,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身不由己了吧,对于美味,我们多些身不由己又何仿。
黄酒与香糟等原料调制而成的糟卤,就味道来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它的冲和青芥不同,青芥的冲是一种对味觉和呼吸器官的放纵而糟卤是一种挑逗,似酒而非酒,但又令人有种心醉的感觉,这种醉与真正的酒醉有着很微妙的关联,同样难以形容,只有吃者才能真切的体会出来。糟卤菜无论是热菜的诸如糟溜鱼片、糟溜里脊还是凉菜的香糟凤爪、香糟小黄鱼、香糟鲜虾等等都是游离在黄酒的味道之间,或浓或淡却挥之不去。就黄酒本身来说,它是用糯米经浸泡、蒸煮、发酵而酿成的,作为不可或缺的烹饪用酒,可以起到去除原料腥膻气味的作用,并且黄酒中的氨基酸与糖和盐的结合,还可以生成一种诱人的香气,其中奥妙想来食客领会的深度与烹者还是有些差别的。
无论是桑拿、火焰、酒醉菜,现在看来都是用些相对体态较小的海鲜烹制,我就想了,若是用大块头的该如何呢?比如,醉全牛醉全羊什么的,据说按客售卖的日本神户小牛的肉如黄金般珍贵,在饲养过程中那些小牛们是听音乐喝啤酒长大的,看来酒量也一定不小。抛开成本因素,要想把一头牛或羊灌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若真掌握不好,人喝醉了到不是什么大事,牛、羊们要是发起酒疯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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