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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嫩滑豆腐诱惑滋味(图)http://bj.sina.com.cn 2007年11月14日10:55 大洋网
本来有朋友约好饭局,但是家人来了电话:喂,晚上有鲜鲫鱼豆腐汤喝。鲫鱼豆腐汤是家里的一道美味,把时鲜的鲫鱼洗净,用底油微煎,下姜丝、清水,煮至半沸,下豆腐块,小火微滚,出锅后,汤清甜,豆腐鲜嫩无双。所以,只此一个电话,便找借口推了饭局直接回家,并非朋友不热诚,而是两相权衡,鲫鱼豆腐占了上风,对我来说,这就是豆腐的诱惑。 少时,经常记得拂晓刚至,小街上就响起卖豆腐的梆子声,母亲花两角钱买一块白豆腐托回家,切一把新摘的嫩葱拌在一起,只加盐和麻油,细细拌了,做为一家人的早餐佐食,凉丝丝的拌豆腐,入口透着清爽,齿间留香,一整天好心情。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因为这句俗语,小葱拌豆腐成了一道知名的简约家常菜。 广州是美食之城,但很遗憾,在这里几乎吃不到豆味浓的好豆腐,菜市场里卖的所谓豆腐,大都是石膏点出来的,闻起来一股子酸腐味,完全没有了豆子的清香,俗话说"卤水点豆腐",用石膏做出来的豆腐样子是不错的,但烧不成可口的菜。蚝油豆腐嫩则嫩了,水豆腐浮浮躁躁,入口即化,绝少回味。鹤山腐竹用上好的黄豆精制,质量上乘,却又是干货,少了豆腐应有的新鲜。清远清新县产极好的豆腐,却距离远,轻易不得尝。花都的山水豆腐花豆味浓,水样滑,倒是很有品头,只是那是甜的。因此,馋豆腐的时候常常要跑到湖南馆子里,吃空运来的攸县香干,铁板红烧味道最佳。 在广州吃到最好的豆腐,却是在从化,我们去拜访坚持山村教学二十年的温淑春老师,她盛情邀请我们到家里吃饭,她本是客家人,客家人最拿手的便是酿豆腐,新鲜豆腐切成均匀的方块,把猪肉馅嵌在豆腐里,用热油煎,豆腐鲜、嫩、滑,肉馅咸香,一边吃一边听着煎豆腐的嘶嘶做响,主人的热情,豆腐的香滑,在不知不觉中,不少米酒下肚,各自微醺。 平日也经常见到日本豆腐,带着淡淡的黄色,放进嘴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当年鉴真和尚把豆腐传到日本,几个世纪后,居然演变成了这样的东西。据说日本还弄出红、蓝、绿的七彩豆腐,创新的精神值得肯定,但豆腐就是豆腐,它应该遵循一清二白的标准,否则也只是中看不中吃。 1995年,我的朋友史蒂夫从美国丹佛来,很想见识下典型的中国食物,就把他领到街头,招手叫过卖豆腐的小贩,切了一角豆腐给他尝,这厮放进嘴里,突然仿佛遭受了重重一击,随口乱吐,迸出一个单词“terrible”。洋人用可怕来形容豆腐的味道,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实际上,现在豆腐于西方也相当受欢迎了,在荷兰海牙见到过老外在中餐馆吃麻婆豆腐,津津有味。20世纪80年代,美国著名的《经济展望》杂志宣称:“未来十年,最成功最有市场潜力的并非是汽车、电视机或电子产品,而是中国的豆腐。”从史蒂夫这个豆腐盲看来,不知这是否语出惊人搞噱头。 对于酷爱吃的中国人,谁又在乎豆腐有无市场价值,人们只是习惯了豆腐的诱惑,煎炒蒸煮,日出日落。有个大妈说过:豆腐是没味的,只要你能烧好了它,就能把平淡的日子经营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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