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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餐 两个人的橡树林

http://life.sina.com.cn 2004年01月05日09:54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月亮飞蛾

  夜幕慢慢垂下,灯火悄悄燃起.灯影下,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开始讨论新年第一餐。

  虽说在家里的温情暖意叫人感动,但是怜惜蛾子的老汉还是决定出去解决,毕竟好像自打蛾子洗手做羹汤以来,好久没有一起出去感觉什么了!

  戴上摇曳的耳环,穿上拖地的长裙,挽上披散的长发,批上温暖的披肩,幸福的挽着老汉,在4环路上奔驰。耳畔是迷幻的音乐,那是蛾子最喜欢的音乐,一个人的时候,狂飙在路上,终于今天不再是自己的孤单。

  目的地是老汉口中魂牵梦绕的那个地方:橡树林!

  橡树林在苏州桥附近,本来以为是个很辉煌的门脸,有数不尽的灯红酒绿。车停至此,傻乎乎的蛾子傻乎乎的问:在那里?因为,满眼的高楼灯火下,并没有看见什么突出的地方。

  “就是那里!”

  随着老汉的手,蛾子看到一个小小的门口,橙色的灯光,温暖的从深色的门口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上面有三个小小的字:橡树林!感觉好象后海林立的小店,不大,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打开门,铃声随着妹妹的欢迎光临丁冬作响,奔波的寒气立时被关在了门外。环顾小小的橡树林,一个个相对的棕色沙发,组成了相对独立的空间。窗边的地台辉映着外面灯火,已经叫迟到的我们无缘感受。只好走到角落里的一个位子,竹制的吊灯懒懒的把灯光撒下中间厚重木色的桌子,旁边两根富贵竹随意的舒展自己的腰肢。里面的人不少,对面是年轻的一对,一看就是80年代的宠儿,年轻的叫人嫉妒;再后面是竹帘搁开的所谓包间吧?也在高高的地台上。据老汉说,他们中午过来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在那里,放下竹帘可以成为相对独立的空间。

  坐定以后,妹妹端上大麦茶,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给蛾子和老汉上了2份。透明的玻璃杯里面,袅袅的暖气上升。还勉强有点童心的蛾子和老汉,叫它们规矩的排成了一排。深知蛾子口味和食量的老汉,很仔细的点了菜:

  川情辣妹子,李锦记炸鸡,白菜豆腐煲,啤酒一瓶

  可不是老汉抠门,而是按照彼此熟悉的饭量,这样也许是最合适的。

  静静的等待着,燃上一只烟,缕缕的烟气在眼眉间舞蹈。暧昧的灯光给老汉老汉的眼角那些魅力涂上恍惚的光彩,好象也叫蛾子盘起的长发凭添了几分颜色。据老汉说,这里和仙宗林有点相似,就是到了9点以后。不再供应菜品,只提供咖啡和茶。上菜速度不是很快,因为好象是餐馆特意给人们留下说话的时间。

  随着对面,那对孩子的呢喃,第一个上来的是白菜豆腐煲:深黑色的煲中,南豆腐被切成规矩的小块,宽粉高高低低的盘踞在它下面,再往下探筷子,就是近乎透明的白菜,浓浓的白汤中间点缀着粒粒红色的枸杞。夹起玉琢般的豆腐,颤颤的仿佛马上就要断掉,却有顽强的坚持着规矩的形体。放入齿尖,一股淡淡的苦涩恰到好处的被豆腥气中和。喝一口浓重的白汤,依旧是恼人的一种臃懒的味道。在回味中,李锦记炸鸡躺在竹篮中被摊到桌子上。单看形状,就是一堆肉块,甚至叫曾经吃鸡无数的蛾子也无法尝出到底出自哪个部位。老汉说,其实这个东西做的很简单,就是把鸡块炸了以后再裹上李锦记的酱,味道比较重,不过,鸡炸的还是很嫩的。最后上来的就是叫老汉心中软软的川情辣妹子了!还是差不多的竹篮,一个个辣妹子被包在腌渍好的猪肉片中,叫牙签穿起来,放入热油中炸,出来以后好象跟牙签肉似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要是老汉不是再一起曾经无限遐思的叙述过其中奥妙,蛾子就要当场翻脸!看着对面老汉怜惜的捻起牙签,毫不犹豫一口咬下去,然后就享受的眼睛里面都要滴出水来,酸酸的蛾子也拽了一个过来,狠狠啃了起来。啊~~果然和老汉说的一样,在肉卷里面是个嫩嫩的超天椒。焦焦的肉片拥着满怀的超天椒的香辣,伴着外面恰倒好处的孜冉,怎的能说不是另外一种味道?咀嚼下来,超天椒的味道才会在口中悄悄蔓延开,辣,可是好像隐约有另外一种味道,说不好,因为蛾子文字的贫乏,如果硬要形容,也许就是爱情的味道么?火热的超天椒,仔细的被埋藏在外表焦躁然而嫩滑其中的肉片当中,散落的孜然不就是偶尔出现的调剂么?随着辣妹子们被蛾子和老汉不断的纳入后宫,老汉已经忍不住的汗流浃背,蛾子的眼睛也偷偷的朦胧起来。眼前的一切柔柔的似乎不是那么真实了!

  付出了66个大洋,蛾子和老汉走出橡树林。迎面还是新年第一天的冷风,但是,身上还是暖暖的。甚至回家的时候,蛾子还打开了车窗,满意的骚扰着以140急驰的老汉。靠在老汉的肩头,深深呼吸,空气中冷冷的风,拍打着面庞,刚刚离开的橡树林的味道仿佛还萦绕在身边。是呀,新年第一天,第一顿晚餐,叫蛾子不会忘记的两个人的橡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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