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绵绵细雨中的柔情_新浪生活

黄山绵绵细雨中的柔情

http://life.sina.com.cn 2005年04月12日22:53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清蒸蟹　　　引子　　黄山的云、雾、日出常被人传诵，却鲜有人论及黄山的雨。也许是滑腻腻、湿嗒嗒的感觉想着就让人感到不爽；又或许是绵绵细雨本就是情侣们的专利，而对于旅者而言它只能算作是多余的产物了。　　在那个举着雨伞，穿着雨衣都能被水浑身上下淋个透的冰冷的天气里，我登上了黄山。很庆幸，那是个雨天，那是个大雨天，那是个需要用心去体会的大雨天。　　美的事物总是需要用心去体会的。外表的华美不过是过眼烟云，正面相对的时候觉得很美，转过头就忘却了，为什么美，美在哪里，于是绞尽脑汁，却思不得其解，遂放之，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最后就只有忘了。有瑕疵的东西不一样，看过之后，会记得它，会为他的不完满而唏嘘，随后用心体会，进而留于心间，一生一世。这场雨注定这次旅行是不完整的，也注定会留在记忆中，直到永远…… 　　一　　一个人的旅途是寂寞的，何况我又是个在寂寞里呆腻了的人，偶尔也需要些刺激调剂一下，所以选择了与几个不陌生的和完全陌生的人一起出行。幻想着旅途中的刺激与浪漫。　　不陌生的人里，SUNNY我是最喜欢的，个性率直，时常语出惊人，不很漂亮但却有独到的魅力，交往得久了你会发现她的纯真与可爱，由于可爱所以就觉得她美丽，都说是情人眼里才有西施，她不是我的情人，但依旧是我的西施；HELENA，我也喜欢，美女没有人不喜欢，就是不说话，摆在那里看看也养眼，她的漂亮决不是转过眼就忘的那种，至于为什么忘不了，恕本人愚钝想不出答案。　　陌生人里就都是陌生人了，不了解，谈不上喜欢，只有淡淡的感觉。老范，北方人，却如南方人般斯文秀气，内敛但不拘谨，沉稳但不沉闷，总的感觉就是，好人一个；肚皮，生长于山清水秀的半岛城市，却没有水灵秀气的外表，刻满沧桑的面孔让人不敢小觑，开朗健谈，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偶尔开一些轻浮的小玩笑，但也无伤大雅，你甚至可以在话语的细枝末节，在玩世不恭中找到一些很深的东西，是那种藏得很深的正直的人。　　浪漫的旅程从火车启动的那一刻开始。　　二　　感谢上帝给了我生命，并给了我健全的身体，让我能随心所欲的行走。　　说也奇怪，火车启动的时候，没有特别多的兴奋，却突然冒出了一份感恩，我还真的是个怪人。总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快乐是寻找到了内心的宁静，而知道了感恩则宁静就已经相距不远。我知道了感恩，所以我有了宁静，所以快乐紧随着我。　　火车上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刺激与浪漫，既没有洪水冲断铁路，也没有疾病肆意蔓延，更没有如电影中常讲的新的生命的降临，平平淡淡，如以往的旅途一样。不外是打牌、瞌睡、与同车的车友海阔天空，再不就是几个旅伴凑在一起努力讨论未来几天的旅行计划，又或者是不断的进食，即使不饿，也全当是一种消磨时光的方法，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还如以往的旅途一样，HELENA第一个找到了同车的聊友，她总是有如此的魔力。我还要感谢上帝，让HELENA成了我的朋友，否则我一定是个孤立无援的可怜虫。老范和肚皮也许是习惯了外出，所以少了份兴奋，早早的与周公碰头儿去了。我则和对铺的SUNNY谈论着一些无聊的问题，不过是关于她的他，以及由于她的他所引起的友情危机。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快就被SUNNY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能晾出我的招牌式微笑蒙混过关，不过也无所谓啦，习惯了。至于谈话的具体内容，由于牵涉的面太广，还是不提为妙，免得又是一场口舌之灾。　　一天一夜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闲扯和梦呓中迅速结束，接下来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三　　屯溪的清晨，空气湿润，若伸出舌头来可能会舔到水珠，原本以为南方且山地的气候本就该如此，并暗自庆幸了好一会儿，以为可以省掉几个面膜钱了，直到不知是谁感慨了一句，阴天，千万别下雨，才知道省下面膜钱马上就会变成雨衣了。　　和所有城市的火车站前广场一样，屯溪的站前广场也被一群拉客的旅店老板和出租车司机占据着。根据旅行手册以及前辈们的前车之鉴，坚决的对这些人不予理睬，硬生生的作了几回恶人。但是做恶人还真的是很难，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身心俱疲，接下来，就是苦难的美好生活的开始。之所以说是苦难的美好生活是因为接下来的旅途辛苦劳累但却是美丽动人。　　原本的计划是先游览西递和宏村，然后才是黄山大本营。但是经过出租车司机几番威逼利诱，以及心理攻防战之后，对当地情况一无所知的我们终于放弃了原有的信念，开始了这段“不归”之路。　　看过卧虎藏龙的人都会知道黄山脚下有个翡翠谷，谷里的竹子苍翠挺拔。我们的第一站就来到了翡翠谷。　　如它的名字一样，漫山遍野皆翡翠，树是翡翠的、草是翡翠的、竹是翡翠的、水也是翡翠的，如梦似画。现在想想那句被人传诵烂了的诗句还真是贴切“人在画中行，溪在石上流”，(但愿我没有记错)。谷不大却秀美异常，若邻家妹妹的面容一样，亲切俊美，鲜嫩欲滴。　　翡翠谷以竹子闻名，但事实上谷内的竹子并不多，只在回程的路上有一片不大的竹林，但这却足够了。一条曲径蜿蜒穿过竹林，径边的竹子成了天然的伞盖，配合这阴沉的天，越发显得幽静。走入其间，只要是懂得浪漫两个字的人都会轻舒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决不高声语，不是怕惊到天上人，只是怕惊到淡淡漾起腻腻的心情…… 　　有竹子的地方必有笋子。这与北方见到的笋子不同，笋子生的粗壮、奇特。一株笋子从露出小小的尖角开始，就已经具备了竹子的魅力，一点一点的越来越挺拔，奇特的是笋子长到三米多高的时候依旧是笋子的头，多了的是竹子的身，却没有竹的叶。几个北方佬被这可爱的竹笋迷住了，猜想着它要长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真正的竹。说到这里也许南方的朋友会笑话我们的无知，我们真得很无知，所以我们也无畏的认为笋比未来竹更奇特。　　既然提到了竹笋，就不能不提我的卑劣行径。快要走出竹林的时候看到了一株刚刚长起竹笋，魔鬼的力量驱使我折断了它的身，吃掉了它的心，当清爽的汁液沾满齿颊的时候，我有的不是满足感，确是深深的负罪感，一棵未来的郁郁的竹就这么毁灭了。不经意成了罪人，不经意悔恨于心…… 　　凤凰源有着华美的名字。凤凰，神奇的事物，源，开始，凤凰源，神奇事物的开始。叨念着这个名字，原以为真的会有神奇的事物在等着我们。见到之后，心也为之一动，不及翡翠的十分之一，不来也罢。　　来到九龙瀑的时候，天已经飘起了绵绵的细雨，正是浪漫的那种，似与“瀑”这个雄浑有力的字不协。入得山门，却知也不尽然。　　远远的一片竹海大过翡翠的多少倍，不过不能如翡翠一样身处其中，只能远远的观望，因此也就有了不用与翡翠的美。也许是雨水的原因，远处的竹海有了不同的颜色，嫩绿的绿、碧绿的绿、墨绿的绿，年少的、青壮的、苍老的，各用解数，以不同的美态吸引着人的眼球。一阵风吹过，各色的竹翩翩起舞，卖力的挥舞着枝条，挑逗着每个旅者的心。盈盈的雾气尽现着它的妖娆，妩媚的缠绕在竹的枝与叶间，随着竹轻轻的飘舞，绝美！　　越过竹海，景色渐进浑厚。隆隆的水声告诉我离着此站的主角儿不远了。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恨透了我的想象力，为什么实际总与我的想象相差很远呢？印象中的瀑布气势磅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却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灵秀。初是细细的一根银线悬在陡峭的石壁上，几经周折终形成气候，变成巨大的水幕轰然砸向山脚的碧池，溅起水花一朵朵。站在瀑前的巨石上，让水花与雨水一同抚摸着我的脸，清爽、清凉。　　此时，我与山一脉，与水一体…… 　　从九龙瀑下来走的是偏门，从侧山径直下山，景色与前山比起来相距甚远，只是又领略了一下竹径通幽的感觉，还算不枉此行。　　四(此节为流水账，不看也罢) 　　黄山的毛峰是很有名的，来之前就想带些回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买。黄山脚下一间简陋的茶社里坐着五个被诓进来的游客，不懂品茶，却要冒充一下斯文。茶艺并卖茶小姐，年轻、漂亮、声音甜美，还没开始推销就已经占了三分优势，不过这种优势只能是对其他人而言，她眼前的这五个人似乎不吃这一套。三位女同志自然是不在话下。老范同志宠辱不惊，此等小儿科不提也罢。至于肚皮同志，见得美女太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所以也不大在意，倒是小姐的这些优势让肚皮同志作为砍价的依据，用了个淋漓尽致，先是赞美小姐美丽，然后又是工作能力奇强，把小姑娘捧上了天，砍下了一半的价格。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肚皮给好像欠了他银子梁先生打了个电话，居然又砍下了四分之一！！从此之后对肚皮先生刮目相看。　　五　　夜里下起了大雨，满心欢喜的认为第二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错了，又错了。第二天下了雨，大雨。来时美丽的幻影，被雨水浇退了色。说实话，真的有些沮丧。　　狼狈的开始了这次旅行的主题，蹬黄山，观美景。心中不断的祈求上苍能给个温柔的笑脸，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天阴的很沉，还有雾，闷，低头爬着山，一级一级的数着台阶，巴望着能趁着没下雨赶快到达山顶，至于为什么只想着到山顶而没有想到沿途的风光，就只有天知道了。　　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公不作美，未到半山老天就开始流泪了，一阵一阵的，时紧时缓，考验着人的耐性，磨练着人的意志。雾并没有因为雨的光临而退却，相反却越来越浓了，似有与雨水争高下的意思。远方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而台阶上的人却越来越多，有上有下，拥挤不堪，很担心一个不小心有人会掉下去，于是更小心脚下的路。闷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路似乎没有个边，台阶似乎没有个头，心已经炸开了，滴血的感觉，只觉得疼。现在想起来那剜心的痛也是一种美。　　与台阶展开了持久战，似乎走过一级台阶就完成了一步任务。这么一步一步好不容易挨到了白鹅岭，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且更大了。身心俱疲，饥饿感也越来越强，真地想一步走完全程，不可能，所以不得不停下来。给养还是要补充的，山脚下还怀疑其质量是否过关的袋装鸡腿，此时成了救命的稻草，什么好坏、斯文，见鬼去吧，填饱肚子继续赶路是真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有时间细细的看一眼周围的景物，也就是这时才发现刚才那么拼命的赶路是多么的愚蠢…… 　　雨里雾中，看不到树和山的颜色，远远看去，近一点儿的是黑色，远一点儿的是灰黑色，一层一层愈远愈淡，活生生的山水墨画。松树虽看不到颜色，但朦朦胧胧的多了一丝神秘，远山由于雾的作用越发显得遥远，迷迷蒙蒙飘荡在天际，闭眼睁眼间你会看到山在流动，树在飘舞，自觉不自觉地会随着它和它轻轻舞动。伸出手抓住的是水汽，松开手变成一缕白烟，似有魔力一般。远望去同行的人披着雨衣，逐渐变成灰色，与这墨画融为一体，分也分不开，忽然觉得我就是这画中人，穿着蓑衣的垂钓山间的画中人。　　一切都开始变得和谐，开始感谢雨，感谢雨给了我别于青山绿水的感觉。恬淡、静雅、脱离尘俗……游曳于山间的旅者变成了一个个的精灵，闪转跳跃着，不服天管、不用地监。我就是我，我就是精灵，我就是放纵于山间的精灵…… 　　光明顶是看日出的好地方，雨雾天却成了看云雾的绝佳地点。斜倚着栏杆，虽有些冷，但不失情调，远眺雨中山，雾中松，别有一番滋味。雨水如断线珠子，漫天飞舞，雾气若青烟，袅袅婷婷。　　鳌鱼峰素来以凶险著称，有了雾和雨就越发的凶险了。窄窄的路旁就是悬崖，本就很深很陡，有了雾看不清底下到底有多深，多看一眼，就多一点儿紧张，最后就是汗毛根根倒竖。也许晴天的时候也会感到紧张，但绝不会有如此发自内心的寒冷，我想华山的栈道也不过如此了吧。　　一线天里虽看不到蓝天，到是发现了一棵不知名的开满鲜花的树，也许是茶花又或是杜鹃，谁知道呢。满眼是闹着的粉嫩，活泼跳跃，与深沉的天与地互相辉映，越发显得天与地无尽的沧桑，也就越让人怜爱这一众灰色之中的嫩。　　离天都峰越近雨越小，雾越淡，到了近前，雨虽没有住，但雾却奇迹般的变成了云，飘飘荡荡游走在各个山峰之间，看过泰山的云海，与眼前的景象不同，就如同壮丽与秀美的不同。黄山的云海是秀美的，一丝丝一缕缕在风雨中飘摇，越看越觉得不忍，它竟是如此的轻柔，似是彷徨、似是无奈，扭捏于山与树之间，荧荧索索，迤逦迷人。此时才真的从心底里感谢上苍，感谢它的雨，没有雨，就没有雾，也就没有了这秀美可人的云……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时候显得更为难行，多半儿是因为雨又大了。同行的伙伴早已被雨水打透，单薄的雨衣雨裤已起不到遮风挡雨的作用了，冰冷的感觉到了骨头里，莲花峰畔从宾馆里盗出来的馒头也消化的无影了，自又是一番饥寒迫。透过雨帘观察景物别有一番滋味，坚韧的多了一层柔媚，娇弱的多了几分朦胧，秀色填饱了肚子，也暂时忘却了饥饿。水量的充足造就了更多往日里不可见的奇观，原本已渐近干涸的河床重新有了生气，且不再孱弱而是雄浑有力，肚皮一直巴望着能够去冲浪，遗憾的是拖着我这个累赘也就只好作罢了。几条银色的带子镶嵌在巨大的石壁上，闪烁着耀眼的光，满耳听到的都是这些带子发出的悦耳的歌声，时强时弱，忽急忽缓，从未想过水的声音会如此的美妙，几个见惯了黄土却少见水的人自又是一番感叹。　　夜幕将近，一天的旅程结束了，有快乐、也有遗憾。　　六　　先到西递现在承认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毕竟不是修习建筑的，对于徽派的建筑所发出的最多的感慨还是，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也能住人？全然不能从更为科学合理的角度去欣赏，与青石板路，挂着斑斑苔迹白色的围墙，以及黑乌乌略向上翘的瓦片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山水的颜色。也许这就是文化功底太薄的原因，没办法，我是文盲，对于历史感太浓重的地方有一种天然的抵触心理。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希望我能够改，但对于自甘堕落的我来讲要改真的很难。所以还是宏村好，有湖有桑树，比较合乎我的口味，遗憾，没去。　　对鲜有窗户的二层别墅没多大兴趣，但对于住在二层小别墅里的人却有着浓厚的兴趣。这是一群怎样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自家门口，等待着客人的光临，几乎什么都不用作，却能够丰衣足食，与我们这些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赚钱糊口的人相比，是何等的自由清闲，但愿来生能够托生此地，哪怕是只慵懒的猫。徽商自古以来就是有名的，今天的徽商们虽不及祖先们风光，却也怡然自乐，陶醉在一家一铺，一户一店的小本经营中。这里的孩子天生就是商人得料，未足三岁的孩童就能用稚嫩的声音招揽顾客，这也是一种奇观。西递的商人虽然多但基本上还算不上奸商，这一点结论是从农家的饭菜中就能得到，菜价本不贵，还可以商量，分量足，味道虽不如专业饭店，但也有一股山野的纯朴，总之不错，菜不错，人不错，心情也不错。　　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太阳暖暖的照着，几个伙伴懒洋洋的坐于村边的石桥上，闲谈着，境况竟也如当地原著民般清散无二。偷得浮生半日闲，偶尔浪费一下生命也很美妙。桥下是清澈见底的溪水，溪水两岸是菜地，还不是收获的季节，一切还是绿油油的，溪水的尽头是小山，看着它总能想起家乡的香山，一样的不高，一样的苍翠，不一样的柔美。SUNNY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举手投足间就可以看得出来，挥一挥手就能引起一阵骚动，这就是她的过人之处。杯子掉进了小溪里，蓝色的那只，顺着小溪向下游飘去。SUNNY自知犯了错误，遂冲了下去企图把错误扼杀在萌芽状态；老范是位好同志，把别人的困难当作自己的困难，自然也闲不住，跟着冲了出去；他们两个都不是第一个冲下去的，第一个是我，一个蓝色杯子的主人；肚皮同志岿然不动，嗑着瓜子儿，没良心的欣赏着发生的一切；HELENA没有阻拦错误发生的意愿，而是抓起相机记录着这段插曲，她是另一个同样蓝色杯子的主人。事情发展还算是顺利，在小溪的第二个转弯处抓住了这支不自觉逃逸的杯子。欢呼雀跃，兴奋中发现这支蓝色杯子的主人不是我，大声说出违心的心里话，早知道不是我的肯定不费这个力气，虽玩笑而已，但也暴露了我的小私心。这个小私心或者说是小辫子一直被失身落水的杯子的主人HELENA女士抓住不放，直到现在。　　一段可爱的小插曲为这一个白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期待着夜幕的降临。　　晚上，好像是欠了肚皮同志银子的梁先生请我们吃了饭，并一路陪同我们逛完了老街。梁先生是个热心的人，他不欠肚皮同志的银子，也与肚皮同志不是很相熟，但却愿意帮忙，从住宿到餐饮再到购物，无一不帮，让我们这几个外乡人感到人间的处处温情在啊。夜晚的老街格外美丽，灯光明媚，店铺古朴，昭示着曾经有的辉煌，曾经的清明上河图。这样的街，即使不买东西随便逛逛看看也是好的。黄山的毛峰、歙县的砚台、西递瓦片无一不在贸易队列里，在这里可以买到你想要得任何关于黄山旅游群的纪念品，要想给亲朋好友捎点儿特产，老街是不能不逛的。　　七　　转眼间旅行的时间就只剩下了半天。　　这一天阳光灿烂的有些耀眼，天蓝的有些炫目，终于有了一些初夏的味道。花山迷窟内是清凉的，巨大的石窟内留下的是一团团的谜。石窟内的石壁、石柱、石桥、石床均有工具凿过的痕迹，一条一条细腻均匀。慨叹古人的聪明竟非今人能比，1300多年前的人竟能用简陋的工具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奇迹，竟能将开采出来的以十万吨记的石料搞得不知去向，奇怪。同行的旅伴笑称这些石料都运到埃及去建金字塔了，虽是说笑，但也透出了对祖先们非凡作为的敬仰。　　对于景物的偏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个人的喜好不同，就如我不喜欢看什么古朴的民居一样，肚皮同志显然对钻石洞没有什么兴趣，到是石窟外大片草地上奔驰的马更能引起他的兴趣，在我们还在迷恋着石洞内的片片凿痕的时候，肚皮同志已然策马驰骋于草原之上了。　　后记　　旅途是劳累的，旅行是快乐的，只有在身的劳累中才能得到心的放松。喜欢看匆匆过客陌生的脸，深爱着孤独旅程放纵的心。　　说来让人笑话，对于旅行的目的地我其实并不大关心，，我似乎更喜欢的是在路上颠簸的感觉，不管是飞机、火车、汽车，亦或是自行车，甚至是步行，只要能够走出熟悉的环境，我就会感到快乐，当然目的地若是美丽的，这是最好，若是略有缺憾，也不打紧，只要能在路上就行了。　　黄山之行原本因为有了雨而略显遗憾，但也是因为雨却使这趟旅行有了异样的美。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与失相比，似乎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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