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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图)

http://life.sina.com.cn 2005年01月28日11:28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不过是一条鱼欢迎 网友投稿

大理小楼

  我走过了许多城市,已经归来,然而文字却固执地停留在大理。曾经跟过一个朋友的贴说,我们都是过客,生活,工作,爱情,唯有文字可以刻录,所以,我们撰写以及阅读。

  在我们的生命深处,都有一些即使连最亲密的人也无法触及的角落吧,即使渴望着被抚慰,也依然任性地孤独,怕不被了解,又怕被人了解,只好,只好用文字来倾诉。

  大理,我怎么舍得只做你的过客,然而,我又怎么能不做你的过客。唯其短暂,我才无法踏上遗忘之程,犹如流星,越短暂,越璀璨。

  那一夜带着一身的疲倦从

丽江返回大理,是回家的感觉,午夜清冷的街道上,烧烤摊传来浓烈的土豆香,象一个久别的问侯。

  我们迫不及待地住进了新

装修好的青年旅馆,不理会那个势利的服务员,只是第一眼就喜欢那张干净而宽大的床,丢下包,就径直去了几百米外的昔忘之程,终于蜷缩在熟悉的角落,没有人来招呼酒水,很安心地被遗忘。

  席梦思做成的舞台上,一个临时组成的乐队正在懒懒地弹唱,我许久许久才认出抄手店的老周,喜欢做鸡汤泡饭的老周,经常穿着一双大拖鞋在他的小院子里踱来踱去的老周,在橘色暧昧的光线中敲出令人迷乱的鼓点。

  音乐,其实全是平时听惯的流行歌曲,可是,换了很慢很慢的节奏从那个中年男人的吉它上流淌出来,我从不知道,这样缓慢的音乐竟有如许的穿透力,一句一句,将早已麻木的儿女情长唱得痛彻心扉。

  吉它手的脸上却是微笑,淡淡的,历经世事的静漠,声音是异样的温柔,“你的脸,有几分憔悴,你的眼,有残留的泪,你的唇,美丽中有疲惫,我用去整夜的时间,想分辨在你我之间,到底谁会爱谁多一点,我宁愿看着你,睡得如此沉静,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你说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脚,情灭了,爱熄了,剩下空心你要不要,春已走,花又落,用心良苦却成空,我的痛,怎么形容,一生爱错放你的手。”

  听烂的歌啊,在这个夜晚让我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柔软下来,有一段时间我没有意识到我是在大理,很恍惚的感觉,赖在情人的怀抱,只想傻傻地问“你爱我吗?”呵呵,爱是多么俗气而华丽的词藻,后来,后来怎么样却仿佛全不记得了,只有最后的决裂,再问对方,多半是“你恨我吗?”。爱情故事是不是大多如此呢,过程全是含糊的,剩下了开头和结尾,爱和不爱,都喜欢用同一个句式来表达。

  以为早已淡漠的情结,在大理,在昔忘之程,被这样温柔地撕裂,我不知道音乐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不知道老周是什么时候走来坐在我身旁,微弱的光线掩盖住了眼泪的痕迹,我侧过脸微笑着看他,“老周,我好想吃你的鸡汤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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