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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故事:我的日子如水流淌

http://life.sina.com.cn 2004年04月01日10:44 新浪生活

  编者按:为了彰显人间真情,交流生活感受,北京生活特推出一批精彩的“生活故事”,与大家共享,欢迎您来信写下您的真情经历,与更多的人在感动中同行,在生活中共勉。

  这一个别样的春天,日子是少有的舒闲。

  清风将云彩牵拉成片片丝絮,干净的阳光在空中尽情散逸开,吐着和暖的气息。选一个舒展的姿势,微睁着眼,才发现这真是个可以发呆、可以出神的季节。

  差一年,我便成了80年代出生的人群,但终究是差一年。更多时候,我甚至为此感到庆幸,因为坚信体内保存有更多的传统和内敛,我所迷恋的生活颜色,还有认同的爱情美学。

  屋前的法国梧桐高过六层楼顶,住在五层的我爱蹲在大叶子底下看太阳在阳台上画的点点圈圈。用爸爸出差路过捎来的护士玩具给外婆看病,记得那是一整套白颜色的工具,塑料制的,有器械盘、听诊器、手术刀、剪子等等。还有各种彩色的动物折纸是我的好伙伴,直到一天在天桥底下,一只流浪的小狗跟我散步到家,从此我就将牛奶倒给它一半,听它幸福地在碗边啧啧地喘息。舅舅在儿童节给我买了个洋瓷碗,我惊奇碗竟有这么大,好大。儿时记忆里留有的片断影像与些许回音,是见证我学前时代的所有象征。后来,想念外婆、外公,还有远去的长沙的北斗街的肉丝面,成了整个学生时代的念念挂记,珍惜又珍惜。忽一日,看见壁橱里早已掉了漆的洋瓷碗,才发现其实还不及普通饭碗的大小。

  10来岁里,画画课堂。欢悦的色彩,敏感的线条,老师说你的构图也值得同学们学习。妈妈微笑地称她看见我刚画的风景在太阳底下慢慢风干,尽显出了水波的银色光晕。才知道原来我的画还是不错的,其实很多时候并不自信,只有旁人提起,才在心里轻轻高兴。转学来到这里,因为方言不同,多少让我显得个异,不过大家对我的好却并不吝啬。明信片刚刚兴盛的年代,让孩子格外盼望元旦节的到来。我记得每年我都能收到很多,我想大概因为我会画画吧,简单的世界我想不出别的原因。记得一个画画很好的男孩,曾在卡片里对我许许夸赞,后来竟然在课桌前大声的宣布,他喜欢小羽。现在偶想起,真还有几许甜蜜,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勇敢率直的表白了,而在那个含蓄的年代和清涩的童年是无法体会到的。心中应是有感动,可我只是将脸红了一会儿,便退了色。

  恍惚间,我在记忆中急急搜寻,哪怕是一点点的温存。想起,春日里的一次结伴出游,大约是十几个同学约好在城南的公园门前等待集合。我应该是晚到了一会的,发现大部队已经离开,只有男孩一人在那儿远远地望着我。我走近了,他告诉我,他要留下来等我。我记得他当时送给我一个模样奇特的毛绒玩具,而我只敢放在书包里,回到家便赶紧藏了起来,好久都不让爸妈知道。后来,我上了市里的重点,他没有,而每年我的生日他会出现,会再给我一个毛绒玩具。我们这样见过几次面,再后来便失去了联系。我想这也许并不是传说中的爱情,但我的确为这段记忆感激。

  其实很多人和事都早已渐隐渐去,若非我们的重逢我可能并不能将它们找回。去年,也是春天。我刚到上海便接到一个电话,称是我的小学同学,声音已不能辨认,只是我想大概只有他吧,我猜到他的名字时,听得出他很意外也特别高兴。一个很巧的机会,他在美院碰见了我们一个小学同学在那学画,才得知原来我也竟在北京,而打通电话才发现我们又身处两地。他急切地询问我什么时候回北京,我说得一个月后了。我在上海给朋友们买了很多礼物,当然其中也有他的。我没想到,这次回北京来接我的人竟会是他,有时觉得机缘这东西真是很奇妙的。在等待行李的时候,我拨通了他的手机,他居然大声说他已经看见我了,红色衣服。我朝出口望去,接机的人很多,我看不清楚,竟觉得愧意。直到我走近了,看见他,呵,好帅气的小伙子,我们大概8年没见了吧,日子一晃啊。其实,这之后我们就没再见面了,几次他打电话说出来坐坐,我都因为手边忙着没成行。直到一次他电话留言说晚上就离开北京了。我回电话过去,他刚准备出发,电话里说家里有些急事需要回去一趟。我以为不久他便会再到北京,不过才想起,已经一年了,一直没了消息。我听他说这些年里,他自学了画画,已经在南方开自己的画廊,也希望来北京寻找更好的发展,我很想看他现在的画。记得那天送我到家,我在他的通讯本上留电话,他看了我写的字,说道,你的字不如小学时的漂亮了。我又红了脸。

  也许到高中,我才开始体会喜欢男孩的感觉,而在当时也是不能懂得的。似乎是痛痛的,却又有些温馨。那是些明晃晃的日子,高中的班级在教学楼中占据着较高的楼层,楼前高大的树,透过玻璃投射在教室里斑驳的树影忽大忽小。记忆里的高中,好想就是这样的,只是还多了一个男孩的影子。其实一开始,我经常被他欺负,他似乎总跳出来捣乱,将我的文具盒弄出划痕,藏起我的书包,抢我的作文本边看还边呵呵的笑,可能正是他的笑吧,其实是那种带点邪气的,竟然让我对他很多过分的行为并不生气。他常说视力不好看不见黑板,上课时便把椅子搬到前面来,在过道中挨着我坐下,听老师讲课。大约因为他是“好学生”吧,老师们也竟然默许他这种行为。他总是蛮横的挤占我的课桌,找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其实,我心里应该是喜欢和他讲话的,但那时的我经常故意做出冷冷随他去的样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当窗外的树叶比碗还大的时候,夏天又来了,整个季节的色彩也变得浓烈起来。我穿上了当时刚刚时兴的背带裙,纯棉的牛仔布料。记得一天的午后,我看见他和几个男生从外面疯跑着进来。上课时照样搬椅子坐在我旁边听课,不过一会后他竟然掏出一个金龟子在我面前晃动,还在这动物头部系上一跟细线,让它飞起但无法挣脱。我假装没事继续上课,忽然这小东西落在我的裙子上面一动不动,我瞪了他一眼,他又是一笑准备把金龟子拽开,没想到这小家伙的脚却挂在裙子上,居然往上拉动了我的裙摆,虽只一点点,却让我们都尴尬得很,他在我面前第一次红了脸,半天没消下去,而我却仍故作镇定作听讲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怦怦直跳了。我想也许我就是从这次开始喜欢他的吧,很奇怪的。

  有一天,他坐在我旁边说起他会刻图章,我说不信,他说我给你刻一个吧。便翻开我的文具盒,找出橡皮一刀切开,还没等我发作,他便别过头去在另一张课桌上用刀在橡皮上刻起来,好久没出声,很专注的样子。我瞥了一眼他的侧脸,发现轮廓是很英俊的那种,才发现他静的时候竟很迷人的。等他将橡皮递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看见上面刻着的是我的名字,很好看的字体,他说有机会用好的材料给你刻一个吧。其实,这个用橡皮做的刻章我就很喜欢的,放在身边好久。好象有一天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我真生了回气,才把这块橡皮刻章毁掉了,不过想来也是很小的事情了吧。还记得他球踢得很好,我才努力学会看球,去场边给他加油。记得一次,我在教室没出去,他们已经踢完球回来了,他坐到我旁边说着他场上的威风,我看见他膝盖上被磨掉了皮渗着血印。第一次,我没能掩饰自己的感情,悠悠地说“你受伤了”,我想这是整个高中时代对他说的最关切的话语了,他似乎也是一怔,好久都没有回话。我们班的球队后来还拿了联赛冠军,大家都很是自豪了一阵。

  高三的时候,我们因为分科而不再同班了。学校里又举行广播操比赛,虽然是毕业班也还是要参加的。我们班比完下来后在路口碰见他,他笑着说,老远都能看着你,很显眼,你穿的红毛衣。我说,我们班穿的全是红毛衣。他说,就你。

  后来的日子,大家都忙于复习。有一次,一个女孩拿着她拍的艺术照到学校给我们看,很漂亮。那个时候,好象才刚刚有艺术照吧,真是很漂亮。我淡淡的说我准备去北京拍艺术照。有时无意间的一句话,往往真能实现吧,几个月后我真的考到了北京,而我也得知他考去了西安一所名校。后来他在电话里曾说,应该听他妈妈的就好了,我说,什么。他说,就能和你上同一所学校了。填志愿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对方填的学校,也许很多东西就是这样错过的吧。

  想来大学的日子,我多是在写信和等回信中度过的,真是很快,转眼间已到网络的天下了。我很庆幸,曾有一段还可以多用纸笔交流的时光,我的大学。还有电话刚走进校园,他排队在电话亭给我打电话的情形也让我感动,很怀念那些日子。

  虽然,我觉得对他的感情是从高中就有了,但我能想起的竟然也只是几个片断而已,我们也并没有哪怕一天的正式交往,而朦胧的情愫竟延绵了很久的日子,有时我竟怀疑这份感情也许只是种幻觉吧。

  到北京已经六年了,我过着或平静或涟漪的生活,我曾一直都梦想能和他在一起,做他的

新娘。应该感谢是这种距离,让我一直就梦着,很美……

  我这边的日子如流水一般淌着,你那边呢?(文/电影太圆满)

  真情故事回顾: 看着我睿智的父亲,我突然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我爱你。”是的,我爱您,我为自己曾那样误会父亲而无地自容,如果世界上有什么可以让我在最寒冷的冬天也觉得温暖,那就是您的父爱;如果说生活中还有什么可以让我在困难面前无所畏惧,那就是您殷殷注视的目光。父爱让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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