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沿海听着海浪的小憩_新浪生活

福建沿海听着海浪的小憩

http://life.sina.com.cn 2004年03月04日11:08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冷兵器0825　欢迎网友投稿　　飞机到了福州的长乐机场上空时，倾斜着俯冲调头，我看见舷窗外大片土黄的海滩仿佛站了起来迅速地向你贴了过来，白色的海浪在平整如镜的沙滩上勾勒着锯齿状连绵的波纹，空旷的海滩让我想起电影里登陆的场景。　　暮色里过了一座大桥，应该是闽江吧，青灰幽暗，只在远处闪着点点波光。街上到处是自行车，三轮车，纷乱嘈杂一如其他城市，唯有行人面上强烈的南方人特征，及路边偶有的几棵耷拉着的棕榈树存着一丝热带的气息。　　我是坐三轮去的三坊七巷，到一条树影婆娑的街边，向端着碗坐在小店中女人打听，含糊地一挥筷子，这一带都是。我随意走进一条窄巷，很平常，如北京的胡同，巷中栽着大树，更见得幽黑，只零星从墙上的窗户里落下几点光，有骑车的迎面过来，按两下铃，触目的响。走着便看见巷口另一端的灯火，是几家小吃店，都挂着沙县小吃的牌子，鱼丸米线什么的，我进了一家亮堂的小店，吃了一份鱼丸，果然雪白韧软，中间如汤圆般包着一点肉馅，美味。　　出了巷便是闹市，身边汇涌着人流，一家家的服饰店里传出震天的音乐，门口都站着个小妹，随着节奏起劲地拍着巴掌，这种招揽顾客的方式，也算一种特色了。　　我信步不觉地走到了市中心的立交桥下，四顾是车水马龙灯火阑珊，各色巨大的霓虹映得天际微红，我呆立街头，不知所措。　　上了出租车问司机哪有小吃一条街之类的地方，司机把我带到临江的一条美食街，复古的建筑和牌楼有些生硬，沿街的一家家小吃店生意兴隆，都在门口摆了桌椅，我在一家店里切了一碟卤味，有烧鸭，牛肚，鸡杂之类，沾一种口味颇甜的酱油，店里的炉灶上摆了一排排小沙锅，面上堆着鱿鱼，虾，牛百叶等，当然少不了主打的鱼丸。要了本地出的啤酒，老板递上的酒杯却是小小的，问有没有大点的，答曰我们这儿喝啤酒就用这。喝着酒看街上往来的少男少女，时髦健康，常有两人勾肩搭背地坐下，叫一个沙锅摆在面前吃。我看见门外的招牌上有捞化，问了店主半天也没明白是啥。　　去厦门走得是高速，三个多小时，曾停车集美，上次来厦门时并未到。进市区明显地热了，天蓝得有些耀眼。出租车一拐到轮渡便有了久违的亲切，在鹭江宾馆住下，我在黄昏里上了过江的轮渡，江水嫣红，岛屿烫金，如行画中。岛上无了节日里的喧哗，小街两旁的商店里有些落寞，饭馆门前摆满海鲜的盆里唯有冒着气泡的水泵嗡嗡作响，走过鼓浪屿宾馆，人愈发地少，昏暗下来的林中偶有一两声鸟的鸣啼，清宛寂落。下到港仔后海滩，空无一人，海水缓缓地涌来，水声轻柔，波澜不兴。　　我在沙滩边的石阶上坐了良久，看着海面渐渐暗淡，怅然若失。　　第二天起来去了宾馆顶楼的观海楼餐厅，这里的早茶在厦门很有名，窗外的鼓浪屿如盆景般卧在碧绿的水中。出门先去了南普陀，这次庙里空荡荡的，烧了香去爬了寺后的山，到处是鱼龙混杂的石刻，没一会儿我就失了耐性，下来一拐就进了厦大，穿过校园到了环岛路的海滨，上次来的时候正在修路，这次的感觉截然不同。我在一家小店租了一辆山地车，晃晃悠悠地沿环岛路骑去，阳光下空无行人，侧脸就面对了碧绿如洗的大海，新铺的沥青路面黝黑闪亮，一旁是雪白的栏杆，天地间阳光灿烂，色彩鲜艳，如同广告片中的海滩。骑到椰风寨，节日里人满为患的海滩上绝无一人，我到一家建在沙滩上的饭馆，点了一份炒饭和冰啤酒，坐在露台的大遮阳伞下，心旷神怿啊。眼睛看久了阳光下的海，有一丝的昏眩，便闭上了眼小憩，听海浪拍岸。　　回到鹭江宾馆，去洗手间的时候一抬头，被镜子里的我吓了一跳，才半天功夫就晒得面目黎黑了。　　黄昏的时候我坐在公车上横穿市区去机场，我喜欢看陌生人的生活，尤其在陌生的城市，看着身边，街头的人群，想象着他们的快乐与哀愁，那种对细微的个人环境的揣度令我痴迷。　　高崎机场堂皇漂亮，透过候机厅的玻璃，看着跑道上起降的飞机在一轮巨大的落日里滑过，如倦鸟归林。　　如需转载，请与新浪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