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兴奋地冲向死亡(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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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life.sina.com.cn 2004年02月26日12:05 新浪生活 |
自从2004年2月15日早上8点,我们可爱的小蝴蝶犬——“小小”突然离去,我们家一直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妻子整日以泪洗面,儿子不时地躲进卫生间偷偷抺眼泪,而“小小”兴奋地冲下楼顶的情景将常久地定格在我眼前,撕扯着我伤痛的心…… 那天早上,妻子说:“最近天气暖和了,咱家的太阳能咋就放不出水了,是不是坏了。”早上七点,我和妻子起了床,开始洗脸。“小小”则象往常一样把我跟过来跟过去。看着它可爱的样子,我就打算和妻子一块带“小小”下楼,妻子去上班,我则带着“小小”到楼顶去检查太阳能。于是,我便对“小小”说:“小小,等一会儿,咱们下,去蹓狗。”“小小”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在我腿上乱扑,“汪汪”地叫个不停。我怕吵了邻居,便吓唬它:“别叫了,再叫不带你去蹓了!”。“小小”立刻变得平和了,改成了小声的“哼嘀”。7点50分我和妻子准备下楼。见我穿鞋,“小小”又兴奋起来,又“汪汪”地叫个不停,急不可待地用爪子抓门,生怕我们不带它蹓狗。 “小小”是一路欢歌,蹦蹦跳跳地从六楼下到楼下的。下来后,“小小”象往常一样沿着去河堤的路线在我前边撒欢似地往奔跑,它已跑过了二单元楼,快到一单元时,我在后边对它喊:“小小,过来,走,上。”,“小小”疑惑不解地回头望着我,我没有管它,径直走进了二单元。我明白“小小”胆子小,每次出来蹓狗时,它从没离开过我,它肯定会跟上来的。果不其然,当我上到一楼与二楼的拐角处时,“小小”欢快地上来了。它是头一次来二单元的,还没楞过神来,无奈地跟在我后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爬。我也觉着奇怪,同样一幢楼,为什么爬别人家的楼比爬自家的楼慢呢!爬呀爬,“小小”跟着我终于爬到了七楼,我们都气喘嘘嘘了。在七楼到楼顶的拐角处,我俩停住了。只见七楼到楼顶的楼梯上不知谁家堆积了许多杂物,挡住了楼梯的大部分,只能勉强侧身一个人过去。我左躲右闪,上到了通向楼顶的楼门口,楼门口从里面用暗锁关着。我拧开门锁,穿过楼门,上到了楼顶,站在门口朝“小小”喊:“小小,来,上来,上来。”我一连喊它三遍,“小小”却一动不动地蹲在七楼与楼顶的拐角处,它到底是不敢通过那一堆杂物呢?还是预感到别的什么?任凭我怎么叫它,它就是不上来。我一看它不上来,心想,它不上来算了,它肯定会卧在原地等我下来的,我会很快检查完太阳能,再回来带它到河堤蹓狗。我心里这么想着,朝楼顶我家太阳能的方向走去,我刚走了十几步,就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声,正准备回头时,发现“小小”已兴奋地、箭一般向楼顶的南边边缘飞奔而去,一闪念之间,容不得我做出任何反应“小小”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楼下传来了“小小”三声凄惨的哀叫……吓蒙了的我醒过神来后,清醒地意识到“小小”完了,“小小”完了。我发疯似地向楼下跑去,泪水模糊了双眼,几次差点踩空。尽管我知道“小小”肯定不行了,但仍希望有奇迹出现。 当我在楼下见到惨死的“小小”时,差点昏了过去。“小小”侧身痪倒在水泥地板上,舌头从左嘴边吐向外头,头下的一滩鲜血,两只眼睛睁着。我抚摸着它的头,哽咽地呼唤着:“小小、小小……”,可“小小”一动不动,但我凭直觉感到,我的第一声呼唤“小小”是听见了的,后边的呼喊它怎样也听不见了…… “小小”是一只白黄相间的雄蝴蝶犬,长的胖乎乎的,又粗又壮的小腿,浓密柔软发亮的绒毛,虎头虎脑。它蹲下来象只猴子,又象个小熊;有时它把大头一偏,傻乎乎地;它顽皮时,嘴里叼个花生壳、核桃壳或栗子壳,在地上扔来扔去,它会把这些东西扔得老远,且非常有力;最有趣的是每天早晨一到6点,它准时跳上儿子的小床,和儿子一起挤暖和,叫儿子起床,准备上学。 “小小”是我给它接生的,是当时5个小狗中最漂亮、最可爱的一只。妻子一直对它宠爱有佳,从小让它吃独食;儿子早已把它当成了伙伴;我几乎是它的保姆,管它的吃、喝、拉、撤、睡、蹓。但在我们三人中,看得出“小小”最喜欢我,许多次,我们同时从三个不同方向叫“小小”,它总会百分之百地投入我的怀抱,惹得妻子、儿子“醋意”频生。 倒在血泊中的“小小”到临死还眼巴巴地望着我,到现在我才读懂了它的眼神:它希望我--它的主人能救救它;一个弱小生命正与死神进行着无力地抗争;它是多么地不愿离开这个世界啊,它毕竟才在世界生活了七个月零十五天,“小小”还是个孩子呢。 “小小”永远地从我们的世界消失了,留给我们无尽的思念和痛苦。 “小小”你为何兴奋地冲向死亡?难道是因为你的年幼无知,不知前途凶险,错把楼顶当成了河堤,误以为河堤似的楼顶下也会有你好玩的护坡? “小小”的离去我有责任,是我害了“小小”。我怎么能认定,判断危险的能力人比不上动物呢?怎么会仅凭我带“小小”的妈妈“露露”到楼顶检查过几次太阳能,都相安无事,就相信“小小”在楼顶也不会有危险呢? “小小”,公元2003年6月27日凌晨3时出生,2004年2月15日早晨8时夭折。
小小你在天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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