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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神眼:当南方人遭遇北方菜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1月12日09:34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甜蜜哈根达斯

  周末的天气,风和日丽,起了个大早,就为了迎接一天的培训。今年北京的冬天据说来的比往年早,可是却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冷,心中盘算着等到温度别报那么低的时候,就可以穿裙子了,那临走前买的靴子就有用武之地了。

  带着一堆难以抑制的对漂亮衣服的向往,一天的培训,又有了一堆的东西等着消化,于是脑子里装的满满的,突然就想去吃片烤鸭。其实对于一个地方的特色,我并不会给予更多的关注,原因很简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当初陪着朋友在上海逛街,就没想到说带人家去吃什么蟹粉小笼,害的朋友投诉连连。而我无论哪一次来北京,都没有想到过片烤鸭,实在想不出来吃什么的时候,哥哥都会痛苦的问我,要不你就尝试一次片皮鸭吧。其实并不是有意排斥,吃对于我,就象所有心情的一部分,不单单是填满肚子,就象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想吃了,为了方便,就门前的大鸭梨吧。

  由于地处劲松,但凡做的好些的店,人气旺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们曾经坐过的一楼,就没有一个位置了,于是上到二楼,也勉强在别人撤桌后,坐在了厨房门口,之所以知道是厨房,因为人家的厨房是大玻璃的墙,里面烟熏火燎也好,锅碗瓢盆也罢,吃客都看的清清楚楚,这还是背景,那些手里提着鸭子,拿着大刀的

厨师,更是近距离的向大家展示着所谓片皮,是如何成就的,另一边,同样的玻璃橱窗里,另外一些厨师们,将一只只刚烤出来的鸭子,金灿灿的,往橱窗里悬挂着,忙碌的气氛,就好象一场正在进行中的实战演戏一样。曾经有人戏言,如果你看见餐厅的厨房,再好的饭店都会让你倒胃口。今天却没有发生这样的戏剧性场面,我们还是安然入座。

  两个人吃饭,又是东北菜馆,可以点的菜实在是少,片烤鸭只能来半套,哥哥突然想起以前无家可归(他总把我来北京前的日子统称为无家可归)的时候,曾经来吃过这里的白菜炖肉,非常怀念。要我说,这么简单的菜至于这么惦记吗?但想到北风呼啸的晚上,如果有这么一锅暖乎乎的汤应该也不错,于是点上。

  为了防止等菜时间过长,我们还点了老醋海蛰头,上来一吃才知道,原来真的是只有醋和大蒜的味道,不过海蛰头还算实在,没有丝毫偷工减料的嫌疑,用来打发看着别人热菜热汤的时间,还是挺好。

  一个小盘的鸭子,皮多肉少,烤的金黄,一叠烫手的面饼,两个一起,一共十二张,一小碟清清白白的京葱,一碟可数的黄瓜条,一小碗的甜面酱,构成了我们的半套片烤鸭。面饼有些薄了,蘸着酱的鸭子皮、黄瓜和京葱,包裹起来,透过面饼,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的酱色,无形中也勾引了我们的食欲,该脆的脆,该甜的甜,并无不可。想起很久以前在上海请客户吃饭的时候,当时盛行吃片皮鸭,吃的精致的时候,一只鸭子和配料,用推车推进我们的包间,服务生就站在旁边片鸭,抑制着嘴里横流的唾液,几个人齐刷刷的都看着服务生的刀光飞舞,其实最后也不过包裹着送入口中,剩下的鸭骨鸭肉,都送进厨房,加些鸡毛菜,煮成菜泡饭,在我,这菜泡饭才是当晚最最值得期待的东西了,尤其是油油腻腻的菜吃过之后,或者迷迷糊糊的三旬小酒过后,来一碗看似平常的菜泡饭,真正是种享受。其实片皮鸭本身包在面饼里面,加上葱和黄瓜的调配,并不很油,油在你看见厨师们亲手将其斩下,看见他们油腻腻的双手,不过,话说回来,很久不吃了,味道还真的很好。

  白菜炖肉其实很简单,肉已经炖到很烂了,大白菜应该是北方冬天最家常的蔬菜了,切了片,和着豆腐,在浓汤里煮,所有的鲜味就进入其中,肉就可以不吃了。记得在上海的时候,入冬最喜欢的一道汤就是腌笃鲜(打这几个字怎么就那么费劲?以前从没想过用字写出来,所以琢磨了半天标准读音),鲜肉咸肉加上时令的冬笋,一锅美味的汤似乎轻易就酿成,最早工作的时候,同事们都生怕我一个人没有家庭温暖,今天吃东家,明天吃西家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腌笃鲜,不管怎样的厨艺,我印象中都没有把这个汤烧失败过的,可见操作性强,深入人心。其实无论是北方的白菜炖肉还是南方的腌笃鲜,要的就是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外面任是寒风阵阵,一锅暖汤足以。

  饭后照旧一支寥寥的烟,决定看骇客帝国III,商业巨片的好处就在于,不用去仔细研究剧情,你可以不动脑子,特别适合酒足饭饱而胃部严重缺血的状态(纯属个人意见,绝无医学考证),所以,我特别喜欢用这些所谓大片做消遣,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看了还会说没看懂,其实,用的着去看懂它吗?!一顿饭下来,因为没有吃辣的,总感觉肚子里的一个角落还空着,一会儿正好用爆米花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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