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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风景 吟唱属于草原的歌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0月30日10:30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风沙星空欢迎 网友投稿

  在广阔的草原上行走的哈萨克人,没有一点压迫感,特别是当草还没有完全憔悴,特别是当起伏的山冈、道路、居舍边以外地长出草和树,特别是你绕过一座山,绕过一条河,眼前一下子出现一处坦荡、美妙的河谷,你就会为哈萨克人的选择感到不理解—不理解的是他们的转场。

  哈萨克人的一生都在转场,他们的帐房立于深山草地间,一户与一户相隔那么遥远,即使串门也得骑马飞奔数十公里,即使遇见上个转场季节认识的另一户人家也只能在马背上匆匆叙叨,在羊只的召唤下再匆匆分离。

  难道他们不寂寞吗--面朝着无语的大山、草原、山鹰、牛羊压抑自己的声带?难道他们和群居的、定居的民族就这么不愿意交往?

  不见羊群,草场上就少了游牧的感觉,这时就想起从冬窝子到夏牧场的哈萨克人转场情景:骑着骏马的小伙子手握马鞭,驱赶着成百上千白色、黑色绵羊山羊蜿蜒在山沟里;浩荡的羊群踏起纷飞的尘土;牧羊犬机警地看护着羊群,吠叫着、奔跑着;小伙子们的父母姐妹妻子儿女坐在慢悠悠的驼背上;几只负重的骆驼驮载着转场人家的一切......

  一户转场人家来到夏牧场,远近早到的人家会把新来人家搭建毡帐的活儿当做自己家的事;在新来人家没有起灶时会为他们摆上自家的奶茶、包尔萨克、那仁、手抓肉......

  游牧民族就是这么世代延续着的,他们马儿的嘶鸣、牛儿的吼叫、羊儿的低吟就是在与哈萨克人交流,语言的交流有时甚至抵不过无言的絮语。

  但是,难得的、壮观的、逶迤的转场场景似乎已不多见了,哈萨克人越来越乐于接受定居生活。

  古老的哈萨克人走的路便是羊走的路,而羊的路在它们的心底里。转场中,那个怀抱冬不拉的汉子同样也在吟唱着自己的那首歌:

  铁黑的草原小河,

  泥黑的大山森林,

  哈萨克人四季徘徊在山与山之间,

  接着,你就看见了我们生活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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