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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西湖龙井 观平湖秋月杨公堤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0月13日13:00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尘尘2222欢迎网友投稿

  “西湖的文章实在做得太多了,做的人中又多历代高手,再做下去连自己也觉得愚蠢。”这是余秋雨在他的《西湖梦》这篇文章的开头。我写西湖,是否也很斗胆。那么多的文人骚客都在那里留下那么多的亘古的诗篇,我也许真的很愚蠢之极。

  但是这趟西湖之行的那份情结又驱使我不得不写,所以还是要随意涂鸦了。一看到“西湖”这个词时,首先浮现在脑海里的就是烟雨蒙蒙的西湖夜色。

  “万顷湖平长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这是古人对西湖十景之一——“平湖秋月”的描述。感受平湖秋月的味道,最好的时节就是每年的中秋节了,我们来的时候却是国庆期间,来到那里时已是晚上11点,星星点点的点缀下,月色显得更为朦胧,雾气掩隐下的湖面静静地泛着鳞光,与淡黄的月色相互辉印着,更有一番情趣。与其他秋季美景相比,西湖的平湖秋月,多了一分文气,多了一丝城市的味道和浪漫气息。

  秋夜,乳黄的月刚刚升起,山的剪影在黑夜里渐渐隐去。在灯光里,临湖的亭台楼榭现出绰约的身影,苏白二堤如彩虹轻掠湖面。断桥的灯影拨动一湖秋水,随着微风的荡漾,一湖秋水拨乱灯的倒影,再轻扰水上的桥,不知能否扰了许仙和白娘子的好梦。凉凉的夜风带着江南丝竹之音贴着湖面吹来,西湖的秋夜宁静温馨。

  清早,看着杨公堤如水的车流,我都有点发怵,怕游人太多坏了我的好情绪。寻着桂花的馨香走到湖边,我被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呆住了。湖面上笼罩着蒙蒙雨雾,密密实实的风荷把湖面不动声色地环绕,任水珠在上面毫无声息地滑落;右边的苏堤由清晰而模糊地隐入雾霭之中,远处的小岛和雷锋塔若隐若现,水天一色,空蒙而迷离。有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然后一条小船从雾中现身出来,渐渐地近了,靠岸,系缆,然后有很多游人说话,忽远忽近。身后繁杂的车水马龙好象并不存在,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去,与这亦真亦幻的天地融为一起了。

  坐船从三潭印月往回走,最好的路线应该是直接回到中山码头,那里离我们住的宾馆最近。而我却执意要去花港观鱼。朋友说,那里早已没有当时的意境,清代,康熙南巡至杭州时,曾手书花港观鱼景名,并在赏鱼池畔立碑建亭,自此,该景开始声名远播。不就是看看几条喂养的金鱼吗?值得我们走很大一圈冤枉路去赏鱼吗?但是我无法改变我的路线,即使他们不去,我也要前行。我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就象那天从上海坐车到杭州,经过一个路牌标出到乌镇的方向和路程,我突然萌发去那里的念头,但碍于别人的行程所以也就没有去。但是心里涌出的阵阵惆怅却牵扯我的心很长时间,我一直往那个方向张望,好象《似水年华》的故事还在那里上演,我一定要去把文遗失的爱为他拾起……到了花港观鱼,从苏堤上岸,经过大草坪,便是主景区之一的红鱼池,这里有上千条红色金鲤,游人凭栏投饵,红鱼追逐着争抢食物,在别人看来,我也只是在池边浏览一圈,并无多大赏景的心情,但是我心里暗自窃喜的那份满足别人是无法领会的……

  到杭州,除了西湖之外,我想,最能代表杭州的,大概要算是龙井茶了。我们驱车前往梅家坞,茶农拿出上等的龙井茶来招待我们。于是我才知道在清明前采摘的叫明前龙井,在清明后谷雨前采摘的叫雨前龙井,当然数明前龙井最为值钱。在这样静谧的山凹里,就着山风。看嫩绿的茶叶随着玻璃杯漂浮、沉落,而溢出的香气伴着莫名的鸟雀啼叫喜悦着我的心,一种很熟悉的记忆让我的思绪飞扬,飞到沙河边的茶楼里,在我眼前勾勒出这样一幅图画:衬着窗外梧桐树的剪影,喝着同样泛着香气的清茶,有一茬无一搭地和朋友悠闲地闲聊,在轻言浅笑中诉说着相互的欢乐和苦恼,那是何等的遐意。在这千里之外的这样的一个午后,在龙井茶的芬芳包围中,我很怀念曾经和我一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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