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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至婺源 欣赏寂静天籁中的弯月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9月10日18:04 新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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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婺源的夜是冻人的,在厨房烤火时本想跟老板多讨一床被子,可话刚到嘴边又住进8个上海客人,我便没好意思开口。这几位都是年过中旬的模样,老头占了一大半,可言语间还是透着风趣。记得有个大嗓门的老头自顾自安排我和RED同他们一桌吃饭,说这样可以热闹一些并且减少个人费用,旁人连忙劝住:人家是一对,自有安排,你老没正经的也不问问清楚就瞎操心。老头赶忙做自我检讨:别介意啊,我这人就这么粗鲁,想到啥说啥......。我不当回事,快三张的人了,别人误解有个女朋友不算坍台的事,好在RED也没听懂,我乐得装傻。其实RED早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况且比我还大了两岁(哈,是不是有酸葡萄的感觉)。

  晚饭后,大家聚在大厅里喝茶聊天,老头们介绍自己是搞绘画的,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安徽了。一旁的RED忽然说听懂了,是不是搞文物的,哼哼,三脚猫工夫居然敢班门弄斧,你当他们是文物贩子啊,是WEI'WO不是VEN'VE!我嘿嘿坏笑,把她闹个大红脸。不过想想也是,找文物去婺源还真挺对路呢。这帮老小孩的身份我在第二天清晨才搞确切,那是和他们的财务在茅房里不期而遇,闲聊中说起他们是上海的电影美工,有大光明的、国泰的、燎原的,为了保持艺术生命力每年都自费出来搞几次摄影写生,昨晚那个老师还是付高职称呐。我提起以前在哪里见到过篇文章,介绍电影美工的工作是如何如何难做云云,他说对啊,就是那付高写的。我又问,那你们现在还画吗?现在电影院门口的海报好象都蛮精致的,不太象......他接过话题:恩,现在都是电脑绘制了,16开拼贴出来,哪用我们画啊......剧毒气体中弥漫起一丝轻轻的惆怅。我的好奇心还未满足,那么你们现在应该挺清闲的吧?他说也不是,橱窗布置和一些布景还是要人来做的......我们就象这样在茅厕里叽叽歪歪了很久,每当听到外面有动静,都被老先生以客满挡回去了。

  上了年纪的人睡眠总不太好,云溪

别墅的冷,更是雪上加霜。听说楼底下有两个老头凌晨三点就起来聊天了,更有甚者居然有人半夜起床要找热水泡脚的,老顽童们的笑话真是一大堆。住在老屋里体验红木床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住的二楼单间,床脚正对着雕花木窗,而古时候的窗是不安玻璃的,唉,一夜冰凉啊。

  婺源的夜也是美丽的,那种美没有色彩,只有寂静天籁中的一轮弯月和闪闪群星以及在它们照耀下的被勾勒出的房屋线条。为了弥补RED没看到流星的遗憾,我常陪她去看星空,记得那夜我们到村中的开阔地去试运气,四周静极黑极,狗在远处哄哄地叫着,偶尔有个村民提着灯匆匆走来,我和RED都要事先顺着声音打两下手电过去,免得走到跟前吓彼此一跳。不管是在理坑还是在驼川还是在芦坑还是在晓起,RED都没有找到她心目中的

北斗星,我看了很久也没找到,但仍执意凭想象指点了一番,她坚持说那不是,我也知道那不是,并有丝丝难过,假如她是我喜欢的女子,我拿什么告诉她呢?我是城市里长大的,看不见星星很久了。

  在鄱阳湖的夜晚,我看到了流星,整个天空就象阿富汗的战场,你来我往。我恶俗地许了很多心愿,急等着用的的还许了两次。可毕竟生活不是靠流星来改变的,眼前的心愿没有实现过一个。哎,谁知道呢?或许真有实现的那天吧,而我还有多少路要走呢?还记得那一瞬间,我正搜肠刮肚地找理想,突然脑后有火光亮过,整个天空为之一闪,那是一颗火流星,燃烧了瞬间。我楞了半天,感觉那该是英雄般的人物,我心向往之却永远做不到,能看到他,贪心也该被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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