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西藏 追忆旅途中的友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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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8月04日10:10 新浪生活 |
新浪网友:会飞的猪儿虫欢迎 网友投稿 在飞机上,我努力的告诉自己:回去了,结束了,一切就要恢复平静了。当飞机降落在江北机场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记忆又回到了高原,在西藏的日日夜夜就像的一场梦。 当记忆慢慢涌现的时候,我,在西藏。 在八朗学充满浓浓酥油味的房间里酣睡着,门“吱嘎”一声开了。“有空床吗?”昨夜睡得太晚的我睡眼朦胧:“有,靠窗的那个哥们刚走了”。“到几天了?”“昨晚刚到,走的川藏线,你呢?”“哦,我在西宁呆了十多天,刚飞过来的。”…… 酣睡到正午时分方告结束。去登记处交今天的房钱,得知那哥们上海人,叫W小鹏。关键他是一个人,我决心收编他,摊饭钱。 七月的拉萨艳阳高照,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精神抖擞,展开敏锐触觉,寻幽揽胜。在布达拉宫广场上,我俩轻松惬意地徜徉在温暖的阳光下。晃晃悠悠地登上了布达拉宫,金顶蔓延着高原清澈的阳光叫人睁不开双眼。 我躲进了墙角的阴影里。磊和珊不失时机的出现了。我对他俩的注意缘于磊支着三脚架拍一只在金顶睡午觉的猫。我想:真专业!可事实并不是如此(这是后话)。 小鹏是最先和他们搭上话的(大概他想多找几人摊饭钱),此时保安急匆匆地催促我们离开,因为要关门了。出了白宫大门在布达拉宫那段高耸如云的台阶坐下,我们不愿离开。我与他俩的交谈是从GORE-TEX面料的装备开始的,言谈甚欢,相逢恨晚。可惜他们已和别人约好明天就去纳木错。互留手机号,告别。 小鹏受不了酥油味,在三楼找了个单间住了。和我同房有个黑龙江的学生说约了人早上也要去纳木错,5点就起来出了门。8点被小鹏的电话吵醒说有重要的人要见我叫我快去凯拉斯餐厅。起来就发现那哥们又回来了,问怎么了?余怒未消:被一对母女晃点了。 找我的人是磊和珊,原来他们是和那哥们一起约好的,都被那母女……缘分啊!四人决定资源重组,共同包车。3600元,丰田4500,山南、羊湖、拉孜,日喀则、纳木错,6天。今天的计划有重大改变,直扑色拉寺。 与小次仁的相逢好像是命中就注定的,小次仁提着一水瓶酥油茶领着我们一间房子一个大殿的转,指给我们看寺里的每一座佛像,佛像前的功德箱里只躺着几张皱皱巴巴的角票,与布达拉宫佛像前动辄百元花花绿绿的大钞相比很是凄凉。 其实小次仁的处境更是凄凉。母亲被毒死了,父亲又不要他,就在外流浪,晚上睡在色拉寺门口堆放的一排下水道管里。当他指着下水到管对我们说这就是我的家时,不知怎么我的心情突然就沉重了下来。第二天早上珊说昨晚睡不着,想了一夜,和磊合计着怎么帮次仁。无语…… 以后的日子,我知道了小鹏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每当他一说起佛来我们也只能想到那个词——专业!磊的摄影技术差是珊告密给我的,于是拍个人照的时候我直接就把相机递给了珊,并尊称她为“高人”。“高人”也并不想独美,不停地管我叫“大师”。霍霍,高人、大师,小鹏和磊差点给气晕过去。 在从桑耶寺到渡口的路上,我们坐的拖拉机在崎岖的石子路上狂飙,屁屁碎成了八瓣;在羊湖边,路边的花映衬着多变的水的颜色,谋杀着我们的胶卷;在拉孜的油菜地里,我们肆意地打闹、玩笑着;在纳木错,坐在扎西半岛上,等候夕阳西下,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高反…… 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是离别的时候了,我刻意的没去送他们,只是发了几个短信,无非就是那几句“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的玩笑话。我也知道路上的朋友就像是路上看到的风景,转眼即逝,不必去追寻什么。但我会不时地想起,在我翻看像册的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最痴的憨笑,我想他们一定会看到的。 25岁的时候,我到过西藏,希望有一天能再回去,与25岁时的朋友,重逢! 新浪版权所有,严禁复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