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惊艳 再见倾心的加勒比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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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7月28日10:19 新浪生活 |
新浪网友:微笑的朴实欢迎 网友投稿 坐了一夜的车长途奔袭到Tulum,仍然赶不上日出。墨西哥的暮春已如仲夏,花才累累地开,唇上已有烧灼的印迹。 去Tulum还是为看玛雅遗址,Tulum的意思是surrounded by walls,我想到的中文解释是围城。遗址自己还有一个名字,Zama,意思是清晨,太阳跃跃的那一个定格。 遗址群茕茕孑立于加勒比海边,仿佛还嫌不够沧桑,春去秋来,任海涛拍遍。自1518年以来,Zama一直存在于海上远征者的探险日记中。如今日夜守卫着曾经壁垒森森的城堡、庙堂的只是活化石生物——蜥蜴。无数的蜥蜴伏在墙上,翘首凝望碧蓝碧蓝的大海的方向,眼珠一转不转,无数的历史和故事就这么沉寂了。 汗流浃背地看了那么多天的玛雅遗迹,风沙摧折的断壁残垣令我的心有几百岁那么老,皴裂着却流不出血。所以我看到遗迹外的加勒比海,大脑极度震荡,高温缺氧,混沌中想到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毫无干系的一句词: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这是一个典型的Freudian slip(弗洛依德式的错误)。心理分析宗师认为世上没有笔误或是偶尔说错一个字的事,都是本来心里就是这样想,无意中透露的。那么加勒比海无情的绿,是不是像一个掉转身的绿罗裙的背影,和那渐行渐远的一点念想? 曾经在落雪的感恩节,朋友开车带我沿着东岸一路向北,Massachusetts, New Hampshire, Maine,一路上灰蓝的海水,悲哀得象要浸没那个会歌唱的海滩,一团一团人鱼头发似的牵扯不清的海藻,把我的心使劲地往下拽。 西岸阳光明媚,蔚蓝蔚蓝的海水,是阳光给的颜色。新年在即,孤单的我翻山越岭去看海,痴痴坐到日落,半江瑟瑟半江红,那蔚蓝褪色为冲锋衣的颜色,掉队的冲锋衣忧郁的关于雪山关于青草的梦想。 然而属于仙人掌,属于龙舌兰,属于棕榈树,属于古铜色的玛雅人、阿兹特克人的加勒比海,竟不是蓝色。 一波波扑上沙滩的是雪白的珍珠泡沫,被辜负了的人鱼公主破碎的肢体;海浪下,碧波万顷,是极清极清的绿色,中学化学课上看过的最纯净的结晶硫酸铜的颜色;海天相接处才是一抹深郁郁的蓝。 加勒比海的水该怎么写呢?一见惊艳,再见倾心?大抵好的风景竟和人是一样的吧。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新浪版权所有,严禁复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