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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美食:黄灿灿的“开口笑”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6月06日10:20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扁扁

  常听人说:好的厨师都是男的。而在一个家庭里,通常煮饭的都是女人,女人擅长的常时家常菜。可是逢年过节,男人通常喜欢拿出自己的绝活,露两手,让家里人和亲朋好友们尝尝鲜。男人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不一样,专业的水准、麻利的手脚,颇有厨师风范。无论是色香味都盖过了女人的手艺。此时的女人,只能是厨房里的配角打打下手了。

  我的爸爸就是这么一位。已经离家有些年了,也难得尝尝爸爸的手艺了。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爸爸不经常下厨房,但是他的偶尔下厨房,常让哥哥和我收获一份意外的惊喜。爸爸会做蛋糕、烤面包、烧狗肉等等,时过多年,让我倍加思念的是爸爸做的开口笑丸子。

  小的时候,东北的面要比大米多得多,家里经常吃馒头,可妈妈蒸的馒头实在不敢夸奖,总是黄一块白一块的(因为碱没揉开),这个时候,爸爸总是提出抗议,太差了,不好吃,妈妈也不示弱,总是回敬道:“那你做啊!”,我和哥哥总是在一旁窃喜,哈哈,又有口福了。

  爸爸最拿手的面食莫过于“开口笑”丸子了,它的香味还牢记在心头,只是那些做法似乎有些模糊了。那时我和哥哥常常坐在旁边看着爸爸做,时至今日,对那些做法还有点印象。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会,家家户户还都要拿粮票买粮食,买油,尤其是油很贵,家家户户炒菜时放油都比较少。记得妈妈常数落爸爸:你这丸子,好吃是好吃,也太费油了。因为开口笑是用油和的面,第一道工序首先是用油和面,还要加些白糖在里面,和好的面呈黄色。第二道工序是用水和的面,至于有没有放调料我真记不得了,而且既是面食,以我今日厨房的经验,总该放些发硣粉、白矾之类的东西吧!但真还没印象了。然后爸爸会揪一小块水和的面和一小块油和的面,把它们一起放在手心里,团成一个球,至于是用一块面包另一块面呢还是两种混合在一起呢?因为扁扁只记好吃的味道了,所以……。做好的黄色的丸子,象

乒乓球那么大,一个个整齐地摆在案板上,再在上面撒上些生芝麻,还真是好看。接着,爸爸会休息一会,然后,把油烧热,丸子一个个地下锅。爸爸常专心地坐在灶台旁,不时用筷子翻弄一下,唯恐会炸焦了。看着丸子一个个在锅里由小变大,颜色也由浅变深,然后慢慢地开了口,裂开那么一部分,此时差不多可以出锅了。哥哥和我常常等不及上桌,就动手了。看着一个个黄灿灿的丸子张着嘴对着我们笑,已经颇不及待了!吃到嘴里,松软香甜,外脆不腻,内软可口,只想一个接一个地吃下去了,它笑我们笑得更开心。

  不知道“开口笑”是爸爸从那学来的,现在想想很奇怪,爸爸是南方人,他没结婚前是不用做饭的,而东北也没这种面点,不知道他从那学来的。无论如何,“开口笑”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好东西,在儿时,糕点比较少的年代,它还真是安抚了我的五道庙,让我笑口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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