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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歌故我在 听……海的声音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6月06日10:13 新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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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海贝、海螺这一类在海边居住的人们常见的小物件,曾经让我联想起许多美妙的传说和词语来:首先因为他们自身呈现出来的七彩的色彩令人禁不住联想到—也许它们是女娲仙子炼石补天遗忘在人间的七彩石幻化而成的“活化石”吧,如此想来所以它们就显得弥足珍贵起来。

  远古时代,由于交通、冶炼术及商品流通等诸多因素所限,海贝、海螺因种种原因留在海滩上的躯壳,这一类七彩的如凝脂般的艺术品因量少而珍贵,且同时因其便于穿孔携带的缘故,成了先人们用作贝币即今天的钞票使。兴许祖先们用若干个贝币就能买到一袋大米,年青的农夫用出售大米的换来的贝壳中的最华丽的一个就买到一件送给妻子的豹皮围裙,望着余下的几个贝壳钱,他那憧憬而有所盼的目光让我这个现代人儿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桌边放着的这两个海边来的挂件,就是今年八月

北戴河一游,同事在旅程中所带回来的。有一件是海螺壳的,还一件却叫不上名来,难住了我这个久居内陆的四川人。这一类的小饰品物件,王府井或是大栅栏儿这些商贾聚集之地就有得卖呀!更何况城里所售的贝呀、螺呀都有着极好的流行结饰装点,比起手边这两个小物件来,无论如何都显出一种精雕细琢的美,这样在脑海中比较着……

  把玩之间,同事无心插了一句,就是这一句话使人在事后都值得咂摩玩味一阵子的,“把海螺的开口贴着耳朵,能听到海的声音!”末了,他还强调一句“卖它的人原话这么讲的!”

  听,海的声音!在那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伴着螺壳内的嗡嗡声,海的潮气一下子似乎迎面扑来,自己好像已在黄金海岸边驻立了很久,脚下顽皮的细浪不时地跟脚脖子打闹逗玩着,远处万里碧空,与海的深深的蓝是对海天一色最形象的解释了。这样的景致,可以将人整个融化其中了……

  在海滩边沉醉的我,似乎见到了那位向我们这城里人出售“海的声音”的商贩,最好是位和蔼可亲的阿婶吧。不得不佩服她的精明,一语抓住了城里人的心理,她是卖“海”的,而我们是买“海”的人。其他商贩就大大逊色于她了,因为他们心里的钱比海重要的多了,所以这些物件在他们手里一开始就落了个“贱”卖的下场,从他们内心来看,所售的仅仅只是一些毫无灵气的死的海洋生物的骸骨而已。

  可是阿婶却拿出了一片海来与我们交换,我们所得到的是无比的满足,因为这样的充满欣欣生机的一片海原本只是活在她的心灵之中,此时此刻我分明触摸到了海的脉动,感受到了海的呼吸,嗅到了海的腥潮、尝到了海的苦与出售海的人的苦与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海有宽广的胸襟,还有着惊涛拍岸敢叫海岸退千尺的当仁不让的自信与豪迈之气,纵然粉身碎骨也勇往直前的精神。

  “你发什么楞?听到海的声音了?”问话将陶醉于大海气势的我拉回到眼前,可是兜售大海的人的自信与豁达却深深的感染着我,并将今后深远地影响着我和我的工作。体会到了这一点,情不自禁的笑了,这也许是组织活动的人们的祝愿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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