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子共渡的日子_新浪生活

和黑子共渡的日子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4月16日14:07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芊尘　欢迎网友投稿　　狗以食为天　　黑子能够来到我家完全应该归功于我那个热爱小动物的弟弟。这之前，我妈妈曾多次拒绝过爸爸的买个小狗养养的建议，原因很简单，这些小东西到处便溺，太脏。但是，弟弟当时将黑子带回家的理由也很充分，爸爸喜欢黑子，要买下来！他的可爱在于把借口都说得冠冕堂皇的，于是黑子就理所当然地在我们家落了户。刚进家的黑子很可怜，才二个多月大，2斤重，走路都跌跌撞撞要摔倒的架势，想来卖它的人为了节省成本，没给它吃过什么好东西。可是，我感觉得出它的生命力很顽强，因为它虽然走得不太稳当，可并没有一刻是趴着、躺着，基本上都是在家里来回地跑着。妈妈一见它，登时将怜爱的心也起了万千，也就当即同意，将它养在家里了。　　关于黑子的名字　　姥姥是养过狗的，她特意给黑子缝了个小被子和小褥子，又和无可奈何的妈妈一起，用一个很漂亮的小筐给它作了个舒适的窝，将吃饭和喝水的小碗都准备好了之后，给它起名字就是首当其冲的事情了。　　“小狗是可爱的小东西，得起个可爱的名字。就叫宝宝、贝贝、或者小宝贝。”爸爸建议。　　“太俗气了！再说，小狗再可爱也不应该同我和弟弟一个级别吧！“爸爸是个典型的对感情的表达非常深沉内敛的大男人，他给我们的爱向来是尽在不言中，从不轻易使用亲昵的语言，对于小狗却如此大方，说实话我嫉妒。　　“叫圆圆吧！“这是妈妈的意见，”它这么瘦，给它起个相反意思的名字，让它快一点儿胖起来。” 　　“还是叫黑子吧！它原本就是黑色的，再说这个名字最普通、好养活。”姥姥想的总是最朴素的劳动人民想的事儿。　　我和弟弟简直是大跌眼镜儿，谁知道，爸爸妈妈立刻赞同了这个名字，原因是这个名字顺嘴儿好叫。　　从此，“黑子“和”小黑儿“就被常常叫响在我们的家里了。　　黑子的模样和血统　　“黑子什么样儿啊？”呦！那位朋友着急了。我还真忘记介绍了。黑子是条公狗，可能跟腊肠狗的体型很相似，我曾因此，一度认为它就是腊肠狗。但我妈妈作了调查研究之后，认真地告诉我，黑子是德国杜宾牧羊犬，还是个外宾呢！它一身的黑毛，油亮亮的，但毛很短，但几只脚的毛反而是棕红色的，如果是匹马，肯定会有个踏火乌骓的名字。它的眼睛是黑色的，眼神儿象婴儿一样地纯净。两只漂亮的长长大大的耳朵，很象《米老鼠唐老鸭》里的普拉托追求的小情人儿的耳朵。经常在它不停的运动之后，耳朵会翻过来，象朵大大的黑色百合花，妈妈总会在它热烈地跑向她的时候，非常开心地问它：“你除了一对耳朵漂亮，还有哪儿好看？”可是黑子的后影可比前脸儿差远了，尤其是小肛门处，一根毛都没有，是一个肉色的有些发白的小圆片儿，还时刻都撅着，让人一目了然。尾巴上的毛也很短，点儿象耗子的尾巴，根本都遮不住这个小羞处。但我还是认为，黑子是漂亮的整个一个狗类里面的小帅哥！因为，当然是因为我经常是从前面看它呀！　　狗以食为天　　黑子刚进我们家的时候，一日的三餐基本上都是狗粮——那种黑不溜秋的、一粒粒儿的、干不差列的商场里常卖的东西，和水。我曾提议给黑子喂牛奶，但妈妈说养狗的资料里面介绍，狗粮对于小狗来说是最营养丰富的，不同意。因此每次喂它狗粮的时候，我都是万分同情的。才二个月大的小狗，如果在狗妈妈的身边，妈妈绝对是要喂它吃奶的，可是人类——那些为了获取大额利润的人，竟然将这么小的动物从它母亲身边强行抱走；我想，我们人类的妈妈们都是害怕和自己幼小的孩子分离的，狗类难道就不怕吗？我没研究过狗粮，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营养，至少对比人所吃的饭菜，它一点儿看相都没有。然而，可怜的黑子对它竟然没什么意见。无论我们谁去给它喂食，只要被它看见了，它会立刻跟过去，几乎是用最迫切的神情盯着人的动作，等到狗粮落在它的小碗里，就一个小飞纵地扑过去，立时狼吞虎咽地大嚼。一般是两分钟之内解决掉这么一小把狗食，然后又眼巴巴地跟在喂食人的屁股后面，希望能够再要到些吃的。　　眼看着它就连这样差劲儿的狗食都顿顿吃不饱，我是真地心疼啊！真地疼它啊！因此我时常求妈妈再给它喂一点儿吧，哪怕只是一小片肉！但是妈妈根本是呵斥着我，不许给它！小狗和婴儿一样，不知饥饱，容易吃撑了，那是害黑子！还拿出一本专门介绍如何养狗的书，逐字逐句地指给我看。可是，我一转过头，看见黑子企求的眼神儿，就又会心软。怎么办？我想了个偷偷喂它的办法，就是在每次吃饭的时候，分几次夹起块儿肉或者排骨鸡块儿什么的，装作自己吃的样子，趁爸爸妈妈他们不注意，悄悄地扔给守侯在饭桌儿底下的黑子，通常它的一个鱼跃之后，我的犯罪证据就被消灭掉了。　　开始这个办法一直都很有效，黑子也很感激我，总在我回家的时候，一下子扑上来，或是抱着我的腿猛舔个不停；或是前爪儿搭在我的膝盖上，拼命冲我摇尾巴。可是很不幸，那天我们的小秘密被爸爸发现了，于是我立刻成为了黑子的“同案犯”。爸爸妈妈一起指责我，说都是我给黑子惯出了坏毛病，吃饭的时候，黑子要不到我们的饭的大声吼叫就是因为我总偷偷给它喂食的缘故，所以这个办法就此破产。黑子不但再也吃不到我给它的小零食，还挨了爸爸的打。那天，我过生日，妈妈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为我庆祝，结果它又在饭桌下大叫，惹得爸爸生气，找了一个晾衣服的架子打了黑子两下，黑子凄惨地叫了几声；而我因为它的这几声惨叫，哭着求爸爸：“爸爸！别打它别打它！小狗活的也不容易，它现在是没有妈妈心疼的小草啊！”谁知爸爸还熊了我一顿，说我的眼泪儿不值钱——幸好妈妈理解我，帮我跟爸爸争了两句。这件事到现在想起来我还鼻子酸酸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当然不容易，可是动物因为有了人类这个可怕的敌人，真地是更难啊！可怜的白暨豚、可怜的东北虎、可怜的大熊猫——我可怜的小黑子求乞的不就是一口饱饭吗！　　很快我就发现，黑子瞄上我了，无论我的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在吃，哪怕只是一小截儿地瓜，它都会跑过来，将小爪趴在我的膝盖上，用最可怜巴巴的目光凝视着我。我一般无论如何都要分给它一点儿；因为有一次，我把手里仅剩的一点点儿地瓜放进嘴里之后，黑子的眼里有一点很亮的光，“唰”地一下就灭了，那是希望被绝望代替的眼神，我实在忍不下心，忙又将地瓜吐出来给它，还好，它一点儿也不嫌弃，快快乐乐地吃掉了。后来我有两次看见黑子黑湛湛的眼睛居然发出了绿色的光，想来必是因为饿得急了——我几乎要给它改个名字叫它小可怜了。姥姥姥爷告诉我，黑子瞄的不仅仅是我一个，基本上除了爸爸，它都盯着。至于为什么不盯爸爸，当然是因为他打过黑子的缘故。　　这就是我的副标题定为“狗以食为天”的缘故，因为好象直到现在，生命对于黑子最重大的意义除了吃根本就没有别的。　　今夜无人入眠　　因为黑子太可爱，所以一天晚上，我替它向爸爸妈妈告了假，将它抱回到自己的家，当时零零碎碎的，姥姥还让我带上有关黑子食寝的一系列的东西，装了一个大纸袋。先生很意外，但是反应很热烈，因为他属于那种非常有爱心，对花花草草和小动物的兴趣很大的人。黑子倒一点儿陌生感都没有，立刻伸开它的小蹄子，“吧嗒吧嗒”给我们家来了三通检阅，连桌子和床的底下都没有放过。我们也就立刻发现，地板上除了黑子还多了些东西——黑黢黢的灰。还是先生的反应快，他立刻解释道：“坏了！黑子把床底下的灰都带出来了。你把黑子管在外屋，我得马上把这些地方清理干净。”也就二十分钟吧，我就开始感谢黑子的这次巡视了，因为先生本来就很勤快，认真地打扫下来，我们的小屋简直是光可鉴人。　　很快，夜深了。先生用我带回被子和月饼盒给它准备了一个小窝，抱它进去，一边儿轻轻地拍着，一边儿哼着小曲儿，希望它能快点儿入睡。谁知黑子根本不理这个茬，它愣是从先生的大手中挣脱出来，跑到床边很迫切地扒拉床帮。我们不知它要干什么，只好先把它抱上床看看它下一步怎么干。谁知上来没三分钟，它竟然在属于先生的那个位置，乖乖地睡着了。我们乐了，先生用手指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让它再睡几分钟，等睡熟了，我再把它抱进窝里。”我点了点头，悄悄地也上了床。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和一个另类一起睡一张床，没想到心情还不错。过了一小会，先生用手将黑子温柔地托在掌心，轻轻地挪进了它的小窝。但黑子立刻清醒地站了起来，先生再次耐心地拍着它，但仍然没有效果，一分钟内，黑子又一次来扒拉床帮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整整折腾了六次，在我们实在是黔驴计穷的时候，我的小手一挥，作了个决定：“今晚，我们陪黑子一起睡吧！”先生立刻赞同，上床之后，我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对小黑儿都这么温柔，我真地放心了，将来咱要是有了孩子，你肯定爱得深得很。”先生微笑着吻了吻我的面颊，柔声回应道：“你累了，睡吧！” 　　半夜，不知几点，我突然感觉到黑子在床上乱跑，还听见它不停地汪汪叫着，先生显然也醒了，他惊讶地问我：“黑子怎么了。”我摇摇头，应着：“看看它怎么行动吧！”黑子站在床边大叫了一阵儿，见我们没什么反应，它急了，奋不顾身地一个虎跳，下了床，过了三分钟，又来扒拉床帮了。我们开了灯，发现地下有一摊狗屎。先生笑了，“它还真不错，知道不能在床上大便。”我们很困，也就没有多想它脏不脏的问题，将黑子抱上床继续睡——可是，还真没想到，黑子后来又起来大便了两次，情形和这次基本上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第三个再次上了床之后，它是硬赖在我的臂弯里睡到天明的。而我则尝到了先生搂着它睡的苦恼，因为它的个头太小，我们都怕压伤它，所以都是保持一个姿势，连身也不敢翻一下。更为恼火的是，它在清晨五点就醒了，拼命地舔我的脖子和脸，也不知道它哪儿来的那么多口水。“小黑儿哦！你怎么能侵犯我先生的专利，随意对我非礼呢！”我苦笑着将它抱下床，起了个大早。　　这个夜因为黑子，我和先生都没有睡好，可说是“今夜无人入睡”。晚上我下班回家的时候，一共六条腿迎接我，还挺隆重的。在沙发上坐下，黑子就上来了，先生说它是欢迎我回来，但我看不象，它象个压路机一样，在我的双腿上过了十几个来回，直到我抗议地将它抱到地上才罢休。　　就在这个夜里，我把黑子送回了爸爸妈妈家，因为无眠的滋味并不好受。妈妈对我说，这就跟养孩子一样——作母亲——非常辛苦、太不容易——这是妈妈眼角眉梢的皱纹告诉过我的事，只是在带黑子之前，我的体会从来不曾如此深刻。“妈妈，您为我受苦了。”这句话，我竟没有勇气再说出口了。　　黑子的脾气　　虽说黑子挨过爸爸的打，将“汪汪”大叫的脾气收敛了许多，但是，它毕竟属于牧羊犬——这个狗类里，属于比较厉害的种属，因此它是会发脾气的。只要爸爸不在家吃饭，它就会在要不到我们碗里的好吃的的时候，“汪汪”地大叫一通，姥姥急了也用报纸卷个纸筒打它几下，但可能是因为不疼，而且姥姥是经常喂它的人，它还是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架势，叫声洪亮得很。搞得妈妈有几次都乐着对我说，这样太浪费它的好嗓子，得去买几只小羊来，让它帮着牧牧！——这是每天晚上它惯有的发脾气的方式。　　白天，黑子也发脾气，就在姥姥姥爷出去买菜，不带它的时候。当时它一般是“汪汪”叫几声，可是姥姥姥爷出了门之后，就没人听它的“汪汪”了；它也是很聪明的，会报复，于是姥姥姥爷回家的时候，就会发现，放在门口的鞋不见了，家里那几个它够得着的绿色植物的叶子被它撕了，厨房里的几个土豆各自被它啃了几口。最糟糕的是，就姥姥姥爷那个昏花的眼神儿，还真找不到他们的鞋到底被黑子藏在哪儿了！最后是妈妈擦地的时候，从床底下发现的。——您说，小黑儿的心眼儿多不多！当然它也会因此挨我们的熊，但它从来没有为了经常挨熊难过，因为稍微复杂点儿的话它就听不懂，它毕竟不是个人啊！　　黑子高兴的时候也不少，通常都在我们外出的人回家的时候，它一听见门铃，就飞速地跑到门边儿等着，待我们进了屋，立刻扑上来报住来人的大腿，如果来人是我，它必会拼命地摇尾巴，这也许就是它的尾巴一直那么细的原因了——运动过量啊！　　黑子的幸福生活　　我们家里根本就没人懂得如何训练黑子，因此它始终没有学会在洗手间里大小便，自然姥姥姥爷的清扫工作就得时时刻刻地去作，倍感辛苦；但总的来说，黑子在我们家过得还是很幸福的。因为它根本就不用发愁去挣工资，不用朝八晚五；而且岁数小，它还独身，不拉家带口的；更何况，虽然妈妈嫌弃它脏，可爱惜它是个小生灵，从不曾虐待而且后来养出了感情，对它万分地疼惜，天天用一个小锅儿给它开小灶儿，所以我们的黑子比张大民可幸福多了。　　说起这个开小灶儿，真是好玩儿得很：一般是妈妈用那个小锅儿给它把什么鸡或鱼的汤热开了，再放点儿大块儿的肉骨头和馒头、米饭之类的进去(妈妈强调，肉骨头一定要大块儿的，否则会被黑子咽进肚子里，得肠胃的疾病)。然后由姥姥把饭拿进小卫生间，将黑子赶出卫生间，关上门，这是防止黑子抢食的速度太快，把饭弄撒了。一般被赶出来之后，黑子会极其乖地在卫生间门口带着满怀的期待坐着，这时候，无论家里谁叫“黑子，过来！”它都是毫不理睬，并将装满了期盼的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下巴仰得高高的，那个小神态，专注着呢，可爱至极，是姥爷至今还念念不忘的事儿！待姥姥一开门出来，当然它就又是飞奔而入，五分钟内解决掉那分配给它的固体液体，当然肉骨头要多啃一会儿，而且啃得相当干净！自从吃上了这个小灶儿，我们黑子吃饭的标准可以说是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前它对苹果皮和梨皮基本上是持热爱的态度；但上个月我依照惯例把苹果皮扔到它的眼前，它也就是看了一眼，转身走掉了；我差异万分，忙去问妈妈怎么回事，妈妈笑答，早在两个星期前，黑子就不理这皮皮核核了。　　咱再说说这个玩儿：黑子既然不用上学上班，自然大把的空闲时间，那么除了吃和睡，就剩下玩了。它玩儿的花样可不少，或者把我们放在门口的鞋子随便叼进里屋一只；或者从我的脚上愣是抢一只拖鞋，也叼进里屋；要么把洗手间的卫生纸给折腾得满屋都是，要么把一张我们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纸给撕碎了，再逐片地给叼进床底下；时不常的，它还会坐在老爷的腿上跟姥爷来一阵儿静静的相互凝视，那么深情款款的，好象姥爷是它的小情人；它对人的脚丫还挺感兴趣，经常趴在姥爷的脚上玩玩，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躺在我们的脚下，以便于我们用脚给它作作按摩。最有趣的一次，是人家自己追自己的尾巴，辛辛苦苦地在屋里转了二十几个非常圆的圈圈，逗得爸爸哈哈大笑。　　后来姥爷倒真琢磨出了个训练方法——扔出一只拖鞋或瓶子让它去捡回来，别说还真有效，每次黑子都是用最快的速度，一嘴叼了就回来。只是这个训练结果只适用于姥爷；因为我也曾多次扔出自己的拖鞋，人家根本都不理，搞得我扫兴得很。让我泄气的还有，每次，我深情地望着它，说：“黑子，对我摇摇尾巴表示友好行吗？别忘了，我是咱们家给你好吃的最多的人呢！那次我都把最爱吃的巧克力给你吃了一大块儿，你记得吗？”的时候，它总是也很认真地在倾听，可听完了，基本上是扭头就走，根本就不搭理我的请求，想来我的话对于它来说实在是复杂得可以。搞得我都有些“相见争如不见”的感触了！还好我的心胸宽广着呢，容下它这个小东西，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否则。　　因为幸福够多，所以它胖了，那次它自己蹦上人体秤，边上的爸爸看见了，告诉我们黑子11斤沉了，三个月多一点儿，就长了9斤肉，而且从来没有生过病，看来学医务的妈妈对它的科学喂养还真起作用，小黑子，你可真够幸福的了！　　想念黑子　　最近弟弟的一个好朋友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从我们家要走了黑子，听姥爷说送走它的时候，姥姥掉了眼泪儿，妈妈的眼泪儿在眼眶里转了足足六个圈圈，终于忍住了，没有落下来。我也忍不住要掉眼泪儿了，忙叫妈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黑子好吗？过得快乐吗？他们善待黑子了吗？偏偏他们家的手机还没电了……于是不可遏止的思念愈发地汹涌了起来，妈妈对我说，还真挺想念小黑儿的，我后悔，不该让任何人抱走黑子。我们现在都在念着你，小黑儿，你听见了吗？什么时候会回来看看我们呢？　　新浪版权所有，严禁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