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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水果 记忆中的甜香味道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01月13日09:56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十里小米香

  厨房的篮子里,装着三样水果,最大众的苹果、梨和橙子,啃着苹果,站在篮子旁边,橙子的颜色最艳,鲜艳实在的黄,指甲在橙子皮上划过,一丝清香悠悠散开来。梨是买贵了,可是不贵的梨好像除了水就没别的,一点清甜都没有。苹果是同事给的,杂交的富士,脆还是脆的,可是肉质松了很多。

  坐在这里,回想自己喜欢的水果,好像思绪带来了隐约的果香。

  最喜欢的是葡萄。葡萄性凉,每次吃多了都会肚疼,可是又不能不吃。前两天听说吃连葡萄皮吃就不会凉,要试一试。不是现在。我还是习惯按季节吃东西,这种鲜果尤其是。季节不对,吃起来总有点不对劲。这么爱吃葡萄,一过了十月,基本就不吃了。过年的时候,家里会买葡萄、提子来待客。妈总会留一些给我。我也吃,可是总不像夏天捧着一盆吃得那么舒服。葡萄里还是喜欢玫瑰香多一些。巨丰的个头确实过瘾,可有时候不甜,新疆的小葡萄和马奶子葡萄,甜是甜了,却都少了玫瑰香那种悠长的回味。一个朋友家住一楼,有个小院子,她父亲种了一挂葡萄,巨丰,从还是青豆子的时候就被小孩子偷摘,最后能长成紫的挂白霜的葡萄的,不过是顶上的十几串。老先生却从来不生气。有时从窗户看见有小孩鬼头鬼脑偷摘葡萄,他也不吭声,看着好玩。每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朋友都会拎着两串葡萄来我家,在门口的花坛上,梧桐树的荫凉里,两串结结实实的葡萄是闲聊的最佳伴侣。也怪,她家的巨丰即便带点青,也不算。也可能是时间长了,时间过滤后的记忆里,只剩了美好的甜。

  其次是草莓。印象里草莓最要抓紧时间吃。不但是买回来不能老放,还有时令也不等人。这点像葡萄。滤网盆装一盆,看电视或闲书或坐着发愣,一颗一颗就吃完了,然后饭也不用吃了。草莓从来就不能说便宜。这是相对

苹果、梨说的,跟它自己比还是有便宜时候的。大学一年级,走在护国寺一带,风刚有点热起来,阳光也刚有点晃眼。街边的蔬菜水果摊,差不多每家堆在车上的都有草莓。一块五二斤,可以吃的很过瘾。现在那种巨大的形状怪异的草莓是不敢吃了,小小的又少见,多的反而是所谓南方来的,皮儿嫩嫩的。喜欢那种小颗一点,但是光亮亮的草莓,比南方来的那种要香气浓郁。有同学家在河北满城,出草莓的地方。真想去他家,吃个够!

  苹果也还喜欢。过年时,爸单位会分苹果,国光,小的,青的。一大筐苹果,上面一层是大点的,越往下吃越小。国光的脆和酸甜没有的比。后来流行元帅,面的黄元帅不喜欢。还有香蕉苹果,特别的香。蛇果是不招我喜欢的一种苹果。总觉得有各种化肥,而且总找不好吃它的时机——要么是还有点艮,要么就面了。还有青绿的印度苹果。一说起来牙根就累——实在太难啃了!而且那个甜度真是受不了!肉质也不好,嚼到最后会剩渣。流行富士的时候,苹果好像也不算了不起的水果了。虽然到处都嚷嚷是正宗富士,却都没有最早的富士那种脆甜又结实的口感了。上学时,妈有次来京出差,从家里背了一包苹果,总有20个吧。是她同学自己种的。样子不好看,颜色也不均匀,可是确实我所吃过最好的富士苹果。这位长辈说,他留了几棵树,结的果子给自己吃的,对苹果的外形不作要求,施肥也少用化肥。果子结的少,却更好吃!

  家乡是出水蜜桃的地方,可是却吃的少。因为产量实在不大,都用纸包起来装箱卖高价不知道卖哪去了。深州的蜜桃说起来真是好吃的,但运到外地的桃子却不好吃。原因是,水蜜桃是应该在树上长到熟才充分糖化,才皮薄肉嫩,咬一口汁水四溢,吃完了满手糖汁黏黏的。而且水蜜桃不比别的品种,最不经放,更别提磕碰了。运到外面卖的,都是顶多6成熟就摘,才不会运输中变质,这样的桃子肉发紧,没一点“水”的意思。而且运输中难免磕碰,青一块紫一块的免不了,这些碰过的地方是最难吃的!深州蜜桃另一个特点是个头大。一只桃子8两很正常。有一次跟一个朋友分一只桃子,吃到后来觉得太辛苦了,一半的桃子还剩三分之一就丢掉了。

  还有梨!好东西啊!前段大家都在回忆冻秋梨,想那有趣的吃法,我看着也似乎闻到了炉子上煮秋梨的香甜,看见蒸汽里黑黑的梨皮揭开,露出白白的果肉……爱咳嗽,冬天动不动就能赚秋梨汤喝。现在是没有秋梨煮水了,只好暴殄天物,拿贡梨煮。还能记得,东北有一种黄黄的,形状像葫芦的梨,绵软酸甜,果肉细腻,好吃极了!北京卖的叫它莱阳梨。刚买的有点硬——估计也是不等十分熟就摘的,放一放就软了。最适合老年人。京白梨,怎么说呢,觉得除了个大梨核就没别的了。东北还有叫苹果梨的。一直没弄明白是不是苹果跟梨嫁接出来的。倒是脆的,甜的不很厉害,比较爽口。

  南方的水果我也喜欢。荔枝、龙眼都是上火的,不能多吃。我一死党吃荔枝吃到流鼻血!惹得我无比羡慕——肯定不止300颗呀,怎么都得吃到3000颗才能流鼻血吧!我就没这样的机会。橘子不怎么喜欢,橙子、葡萄柚、普通柚子,都是酸里带甜的,比较好接受。葡萄柚一度被叫血橙,挺可怕的哈~!在我家领导带领劝导下,我才渐渐接受微苦的血橙,甚至开始喜欢了。接下来隆重推出:芒果!果果果果……!呵呵!第一次吃芒果,老爸从云南带回来的,老妈说“什么东西?烂红薯味儿!”吃来吃去,越来越发现芒果的异香实在迷人!终于成了芒果的忠实拥趸。也试过几种芒果了,最好吃是小芒果,普通芒果的一半大,象牙芒的三分之一,核扁扁的,果肉特别滑腻,而且一个人吃一个肯定没问题,而且要追加3到4个!

  水果做的菜似乎不大能引起兴趣。总觉得油啊盐的跟水果的本质冲突。拔丝苹果什么的偶尔会吃。水果做调味品好过做主料,给菜提供一点从这儿到这儿都舒服的果香。

  还记得小时候的水果,是

西红柿,往回再推是胡萝卜,玉米秸,甜根(草根,一节一节,白色,甜的),还是新鲜的枸杞子,还有别的野浆果,还有杜梨——有人吃过吗?棕黑色微涩的小果子,自然还有桑葚!染的嘴发黑。这些勉强凑数充当我童年水果的,都长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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