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远方遥望冬日枯萎的风景_新浪生活

爱在远方遥望冬日枯萎的风景

http://life.sina.com.cn 2003年12月26日10:02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涸花渊　欢迎网友投稿　　听了无数次容中尔甲深情演绎的《梦中的达娃卓玛》之后，强迫自己关闭这已经灌入耳腔柔软的音符，打开心门伴着余音缈缈连绵浮想，我又开始文字的旅程。幸福的思想，像一场干净的独旅，自由而浪迹天涯。这是我情愿为自己背的债。连梦都在胃无助的呻吟里不停地赶路。　　我知道卓玛是仙女，郎木是仙女；却不知道格桑花的月貌，盛开的时日。我不是故作深沉怀旧得要命，我更多的是想去探究，给自己一些继续游走的理由，这与金钱没有太多干系的债快把我逼疯了。我没有退路。只有上路。　　有时候，腿累了，心才感觉轻松。有时候，腿在温室里悠闲地踱步，心却被压得没地儿喘气。　　真的只是很偶然了。想起驴坛的好。竟成了平淡日子平添的奢侈的挂念；精神家园里纯净的一方自然，竟能唤醒无数次决尘后的遗忘。——牵挂。因为想念。　　那个遥远的方向，包容我性格决定命运全部的内涵。我没有专指雪域苍茫，遥远在我，永远只有遥远去定义我与他们的距离。爱上遥远，等于爱上没有终极的虚幻。没有人跟我说起这种美丽的幻觉会致人于危难，因为我真实地感到没有梦想、没有精神家园的人比孤独的可耻更为可悲。　　所以。我被幸福包围。　　我想屏息听听自己强烈的心跳能在登上几个山头才会从喉腔怦然而出。思想被刻骨铭心地牵引。有时候，也有一种遗憾会莫名滋生，以至良好的亢奋并未在那一次长长远远的旅途中完全展现。如果单从现在字面的幸福角度去理解，我像头受伤的小鹿，迷失在荒原的丛林；如果用沉淀的幸福观去解析，我不会再因为以往单枪匹马的忽略而给真正无辜的受害者烙以深深的谴责与悔恨的泪水。回忆毕竟因为有过而倍加珍视。(这一次，我会把游记好好补补。一个人写两个人的路途，不要再以个人当时单纯的心情为主。我想风会非常乐意阅读关于他在我身旁一起走路的印象。可以说，整个路途回到过去的思路简直糟透了，我无法认真忆起那20天里所有的点点滴滴，像慢慢侵蚀我尸体的蛆虫，无孔不入。不是一个“疼痛”就可以形容。) 　　我在幸福里哭笑闹腾。每个人都如此，只是有些人还未深切意识到自己在幸福里幸福地活着。就像以前的我。简短些，三个月前的我。一个季度可以改变一个人习惯的弧度，我想更贴切的应该是“过度”。不是什么日本人民厉害的文明过度。我没有那样标榜的号召力。也是国人性格中相似的无能为力。　　每天都是一个小小的季节，每天都在张望这个季节微妙的变化。深秋的午后，梧桐叶还在我眯缝着眼仰视的天空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此的秋色好象还不能加剧我血液的混乱。有胡思乱想，但还不到爆破血管的地步。这也算是个过度的环节。以后的每天，我都会跑到学校三楼的廊道悄悄注视那棵梧桐是怎样走完同一个年头。“一岁一枯荣”的阵势还颇有几分悲壮的情绪。　　老了就是老了嘛。等到叶子黄了，一切都陷入开始，决定着结束。　　初冬的江南已经在怕冷的江南人面前露出垂落的平静，荷塘铺洒的残阳斑斑驳驳，淡淡的余晖好像诉说一个沧桑的轮回；枯萎的草丛等待野火一时的放纵，燃出闪亮的一生，我羡慕它可以如此辉煌地等待来生。而冬日的阴天，却似乎能把人零度的希望转化为冷漠的绝境，铅灰的世界仿佛放大的瞳孔，这个杀人的天气，容易把人藏起来，躲进自制的小屋，就像此时的黑夜，容易把我埋藏，然后想象充足阳光下明亮的大地，匍匐在她的胸口倾听自己的心跳。　　倒不是每天都阴郁个脸，让我郁闷不已。我当然感到了指尖冰冷，(冬天，别握我的手，如果你出于尊重的礼节，你会感到握住了一把久置风雪的刀刃。如果你善良到不怕被刺，请伸出你炭火一样温暖的双手。“双手合十”即完成“雪中送炭”的善事。)在廊道内享受大把大把阳光温暖的同时我看到了梧桐叶已经由出色的金黄渐渐向枯黄靠拢。满目灿烂的杏树与石榴树底下落满了失血的黄色的尸体。层层叠叠，随西风而去。一场美丽的轻舞飞扬完全可以达到冬天标准的形象。　　时间走了。奔腾的欲望怎么会离开。爱上每个季节的温暖，爱上路在前方写满惆怅的色彩。我不想因为寒冬的来临而收敛怕冷的弱点。取暖的方式除了温室效应只有在风里不停地往前挪动脚步。　　那段带着失落心情麻木工作的日子，走不出去还一个劲钻进终年晒不到阳光冬凉夏暖的画室，门紧紧锁上，音乐塞满屋子。沉默的书法沉默的笔墨，愤怒与悲哀同在，无奈与沮丧同在，昏天暗地的忧伤为什么惟独我一个人来承受。偶有人闻声而入，在饱赏画室风景之后往往耸耸肩欠欠腰漠然而出。这里似乎与世隔绝，适合奋发、思考，适合生病。　　窗台上的花儿也病了。受我影响呗！一天一朋友进来突然大发慈悲，指着我说不懂得可怜。她把失去我最初宠爱瑟缩在北风中的两盆瘦瘦的生命给救了进来。你知道吗，我看到了她们的顽强，就像小时侯无法得到父母更多保护的我们。　　总是在听韩红音乐的柔情昂扬里禁不住思念那方想象的遥远。走过飘满大朵大朵白云的高原，轻微的高原反应是一份亲密接触的礼物；攀过高高的沙丘，柔软的情感是次艰难的跋涉。我坐在冰窖一样的画室，眼目触及那一片随意的橘黄，泛出金色的光泽，像极经堂里佛祖隆重的装扮，我记得藏传佛教中那浓郁的虔诚令我不敢去惊动。　　我没有去过西藏，他在地图上耸立的位置的确离我很远。但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可怕，或者不敢想象不曾想象。八月在敦煌街头的夜色里，听过那个辞去工作的公务员在游了一大圈西南后说“西藏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明年也许我会去。”我在心里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这不是我最想听到的西藏。或者听不到西藏也无所谓啊。不说可能还好一些。在我了解的没有去过西藏的一大堆人群中，他们大多数都把那块净土奉为最高境界最难逾越的圣地，不管他用了什么样的旅游方式走进过那片广阔，回来后在他,“西藏”这个名词绝对是一个炫耀的资本。就那个海拔足以让他唠叨得喘不过气。　　我不是刻意偏激地要去谈谈西藏。前不久，论坛上的老师看出我有端倪，从我的话里以为我去过。我只想回答一句：感受多了，自然心也近了。　　工作闲暇之余，就会发呆。对着一小块天空异想天开：明天我请假吧。就想让自己在家好好休息，搬个沙发坐在阳台上，大幅玻璃窗外投来午后温暖的阳光，端一杯香草，遥望冬日枯萎的风景。好享受的生活。　　新浪版权所有，严禁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