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吃情:包子和成长的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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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life.sina.com.cn 2002年11月08日13:38 新浪生活 |
新浪网友:溜肥肠儿 在北京吃的第一次包子,是4/5岁吧,东四路口的鲁园春,估计这坛子里没有人还记得,大约在80年代初就给拆了,就是现在瑞珍厚的前脸,有个什么快餐那位置。 那次是因为我父亲出国回来,单位动员家属首都机场接机,那可是中国粉碎四人帮以后第一个政府代表团,那时候谁家有人出国,就能震一条胡同。 我妈带着我和我姐去单位上统一的班车,正是饭口,她也比较兴奋,居然路过鲁园春的时候拉着我俩进去了。那可是我这一辈子不会忘的场面,桌椅板凳就象父母单位食堂里的那样,大木圆桌,特结实,3/4个民工兄弟睡上去没问题。里面的人一个个红头涨脸,桌上有从没见过大玻璃杯,有刻度,里面是啤酒,每桌都有几屉摞起来的包子。那里的味道,我从没现在在任何市肆里闻到过,一股子抄菜+包子+生啤+香烟+人味(那时侯1礼拜洗1次澡的叫有洁癖),如果现在我能找到有那么点儿沾边的味道,只能在县城里或乡里的饭馆子喽。 我的全部记忆到此为止全部告诉你们了,至于那包子味道怎样,我要说出来那就是撒谎,已经全记不得了。由此也让我更相信我是一个吃环境的人。 下一次有关包子的记忆是80年代中,我到南京亲戚家串门,亲戚带我到夫子庙玩,人巨多,累了就进一个包子铺,亲戚问我要吃素的荤的,我一个小北佬那里知道包子还分素的荤的,是包子就当然是肉的了。结果领教了“南方荤包子”,那叫一个荤,衣服上的油点子就不说了,吃的我走道都晕,还好亲戚看我实在可怜,塞给我个素的,那包子才叫好吃,馅儿是什么已经忘了,应该是冬菇雪菜吧。还记得就是我们吃饭时,有个叫化凑过来,我亲戚给他个荤包子,他笑笑不要,要钱,我后来把这个联想到了狗不理的由来上。 说到狗不理,居然是上班以后一次单位组织天津一日游的机会才吃上,那时候我已经初涉饭局,对它极不满意,进而对所有诸如大麻花之流都采取否定态度。津门无可吃。但是还去过几次地安门那家,主要是想找鲁园春的感觉,结果更生恶感。 在工体对面有个小门脸,天津包子,早上锻炼完常去,居然比任何狗不理都强,西葫芦馅的尤其不错,我喜欢屋里吃,有特古式的桌子和板凳。现在家搬走了,连路过也没注意看过它还在不在。 说道西四包子和西单包子,也没觉得怎样了得,到是想给诸位讲一段道听途说的故事:两家中到底哪家我忘了,总之是在6/70年代,有个厨房里和包子馅的,得了现在叫变态的病,晚上居然常常醒来上厕所,然后往馅里头和,因为比例的关系,根本尝不出来,这样干了几年,终于被发现,最后被专政叛了死刑,然后就是很少有人去那家店。 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人们更喜欢包子而忘了不愉快,两家生意都很兴旺,以至于我都忘了到底是哪家。现在西单的已经没有,城里还有几家连锁店我也没调查过,反正西四的似乎永远的要立在那儿,给喜欢它的人一个念头,记着和包子有关的事儿。 新浪版权所有,严禁复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