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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笔记:苗族砍马奇观

http://life.sina.com.cn 2002年11月07日10:55 新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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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马,是贵州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操麻山次方言的苗族人最为隆重的祭奠仪式,那天去格凸年,正遇一苗族人家老人过逝,有幸目睹这一富有东方情调的砍马,使人久久难以忘怀。

  太阳明亮而温暖地照着砍马场。早已聚集在场外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悠听一声惊天动地的轰天炮响,余音未了,唢呐声声,芒锣、火炮一阵爆响,大队人马或扛标枪,或举祭帐,红红绿绿,飘飘洒洒。妇女手持谷穗相送,走在前者牵着一匹标志配有马安,挂着标枪、弓剑和斗立的壮枣红马万分悲痛,整个队伍淹映地唢呐,枪炮声中,浩浩荡荡步入砍马场。随后牵马者将马栓在场中木桩上,孝子们齐刷刷地跪在砍马场一边,手端阳酒碗奠基亡人。

  砍马东声声吹奏过后,主持人绕场而行,喃喃地念经为那牲畜超度,千呼万唤才出来的砍马队迎着声声唢呐,阵阵芒锣,簇拥着两名手提马刀的砍马师,威武雄壮又绕场三周,整个砍马场笼罩着一种浓厚的宗教色彩。末了,两个砍马师双手托着马刀,向马人作揖,二人各持一酒壶上,直往砍马师嘴里灌,砍马师似乎不敢摸酒壶一般,让其左右,灌毕,举起马刀,轻轻向马砍去,表示敬意。

  此时此刻,全场鸦雀无声。马是苗族人古代图腾的象征,成年的马在砍马师的刺激下,变得英姿勃发,好斗而凶狠。接着砍马师便轮起马刀使劲地砍去,受了刀伤的马便猛如雄狮,或相持顶力,或迂回退动却,与人斗智斗勇,一圈,两圈……马绳带动着木桩上的活动环转动。马不停地腾越冲撞,直斗得凄风血雨,真是险象还生。由于是在泥地上,但见雄风呼啸、泥土横飞,惊心动魄,壮观激烈。马低头猛踢后腿,把全身力量集中在前胸,支撑后腿还击,接着,砍马师轮换而上,对着马颈,你一刀,我一刀,数刀下去,马头慢慢地垂了下去,最后终下于猝然倒毙。于是鸣吼声声,震荡山谷,众孝子蜂拥而上踢马一脚,然后转身风驰电闪般地朝丧家奔去……。这样整个砍马活动就结束了。

  相传,苗族的祖先因为外敌入侵,从失去了东方的家园,才逃到现今住地,但祖先一心要收复失地,可在生都未能愿,死了也要骑战马从反战场,杀敌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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